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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人的精瘦的腰肢擺動得更加厲害,雙腿絞緊也無法掩飾其中高高突起之處,僅僅披著件外衣的少年自是瞧見這番變化,他一雙黑眸微微眯起,心中怒火高漲,唇角勾起的笑容卻溫柔得讓人心神恍惚,狠狠一下就朝著那處抽去!
宮九的身體突然緊繃,就連腳趾也向內縮起,然後緩緩展開。他已達到高…潮。
惑人的少年溫軟的笑容讓人恨不得溺斃其中,聲音也溫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風,男孩子特有的低沉清亮的嗓音道:“阿九,讓阿弦幫你一個忙怎麼樣?”
劍鋒已筆直。
光芒一閃,便又消失。
在那一瞬間,白弦僅僅刺出了一劍,宮九卻勉力變換了至少六種身形,才堪堪躲過那直朝著男人最緊要之處而來的劍鋒,讓那一劍紮在了……大腿上。
經過這麼一嚇,九公子的神智是清醒了,身上卻被冷汗浸透得沒有半分力氣,只得可憐兮兮道:“阿弦,你好狠的心……”
白弦自上而下瞧著他,冷冷道:“上一次,你也是這樣?”上一次在綺秀閣之時,許是還殘餘下的衣物遮掩,他並沒有注意到宮九的不對之處。只要一想到自己不知情下服侍了這人兩次,少年就很有種再來一劍的衝動。
客房不小卻也不大,四周更是別無人聲,自身力氣未復,面前的這個表弟再受一次刺激可能就要真的下手了……關係到自己以後還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饒是變態如宮九也不免冷汗津津,示弱道:“沒有……我……”
白弦打斷他,道:“那這一次又為何是如此情狀?”
宮九凝視著白弦,腦中已轉過十餘個念頭,不知是什麼念頭驅使,他終於決定賭一把,含情脈脈道:“心境不同,情狀自也大不相同,阿弦難道不懂麼?”
謊言永遠不會變成真的。
是以說謊最好的法子,不是九分真一分假,因為謊言終究會被戳破;而是隻說一部分的真話,這真話無論再怎麼追究下去,自然也還是真的。
宮九本是個很完美的男人,他非但俊美無鑄、氣質尊貴而且財力通天、勢力龐大,可惜人無完人,九公子還有個致命的弱點:但凡他心情激動或是欲…火焚身的時候,就很可能會失去理智,難以控制地想讓別人用鞭子抽他,抽得越狠,他就越興奮,沉淪於受虐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想當然,這一次算是心情激動和欲…火焚身一起上,也難怪宮九會在身體上和心理上一起得到滿足了。
被白弦瞧見這副模樣,宮九不是不惱怒的。
手眼通天的九公子,自然是不乏各色床伴的,在床事時他當然有時也會現出這等情狀,那些床伴有的被嚇住,有的滿足了他,但九公子從來沒有瞧見過白弦這樣的,抽了他一頓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將此視若平常,於是九公子對白弦就更感興趣了,尤其是平心而論,白弦的鞭法……很不錯。
以往知曉這等隱秘的人事後多半被宮九給滅口了,唯二還活著的只有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妹妹宮主,一個是他的奴隸沙曼。
而自京城一遊,這其中的人又要加上一個白弦了。
但這三者又有很大的不同:宮主是他的嫡親妹妹,心自然是向著哥哥的,無論是什麼樣子的哥哥她都不嫌棄,都是一樣的喜愛,九公子對她也有一份親情在的;沙曼是他從青樓帶回來的女人,漂亮聰明對他的胃口,兼且這一輩子都逃不脫他的手掌心,他權作是個使鞭子的奴隸養了;而白弦身份高貴、背景神秘、武功高強,不是可以輕易動得了的人物,更重要的是,宮九對他有很大的興趣……興趣,豈不就是一切故事的開端?
面色蒼白、衣衫不整的美人倒在血泊之中,一雙眸子如含秋水、脈脈而動,鴉羽般的睫毛上沾染了細細的淚珠,恍然間就似小小的碎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