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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笑眯眯地接過去，&ldo;謝啦。&rdo;

大家站在警戒帶外往裡看，地上沒什麼血跡，但腳印很多‐‐因為灰塵太厚。

程錦蹲下身，看著地面，&ldo;兇手殺蔡益飛時沒有留下腳印？&rdo;

楊思覓也跟著蹲下，衣角落到了地上。

程錦拉他起來，替他拍乾淨。

老劉道：&ldo;沒有留下可供辨別的明顯腳印。我們當時過來時，這裡最明顯的腳印是一群半大孩子的留下的，這些孩子喜歡到處亂跑，覺得這是冒險遊戲，是他們發現的屍體。&rdo;

謝青山道：&ldo;他們沒有嫌疑？&rdo;

&ldo;沒有。&rdo;

謝青山想了想，又問：&ldo;這裡是第一現場嗎？&rdo;

&ldo;是的。這裡留下了很多痕跡，被害人衣服上也沾滿這裡的灰塵，地上的血跡沒問題。法醫檢查屍體後，根據屍斑等情況也認為這裡是第一現場。&rdo;

謝青山笑道：&ldo;知道了，多謝解答。&rdo;

程錦道：&ldo;王鳳霞老公被殺時，現場也沒有留下兇手的腳印？&rdo;

&ldo;當時現場被破壞了，不好判斷。最先發現屍體的人是一個村民，後來他叫了很多人來看，有人認出了那是王鳳霞老公，就也把她叫過去了，她看過她老公屍體後，就去派出所自首了。&rdo;

&ldo;屍體被發現後才自首的啊。&rdo;謝青山說。

韓彬道：&ldo;被受人體內有鎮定劑嗎？&rdo;

&ldo;王鳳霞老公？應該沒有。&rdo;

&ldo;但蔡益飛體內有。&rdo;在來時的飛機上，韓彬看了蔡益飛的屍檢報告。

&ldo;……是的。&rdo;老劉不確定王鳳霞老公體內是真沒鎮定劑，還是當時的法醫沒檢驗出來，或者是沒認真檢‐‐畢竟王鳳霞已經自首了。

韓彬不再說什麼。

&ldo;兩個被害人都是死在這裡的？&rdo;楊思覓問。

大劉道：&ldo;是的。&rdo;

楊思覓環顧著這個破敗的倉庫，&ldo;這個地方對兇手有特殊意義。&rdo;他轉身面前程錦，似不屑，似無聊，也似抱怨，&ldo;他品味真差，傷眼睛。&rdo;

程錦沒看楊思覓，他微皺著眉，道：&ldo;還有個奇怪的地方：他為什麼要在時隔七年後，才殺第二個人？&rdo;

楊思覓往前一步，抱住程錦的腰倚到他身上，在他耳邊用一種怪異的腔調低語：&ldo;不止兩人啊。&rdo;

&ldo;……&rdo;程錦沒急著說什麼，只是也攬住了楊思覓，然後順著脖子往下，一下一下撫摸他的背脊。

老劉默默地瞪著他們……這什麼情況？

謝青山看看他們又看看其他人，然後選擇像其他人一樣只當自己什麼也沒看到。

過了好一會兒，程錦道：&ldo;你說得對，這種人殺人只是需要一個理由而已，一旦開始殺第一個人，他就不可能讓自己閒下來七年。&rdo;

楊思覓枕在程錦肩上，替他補充道：&ldo;如果他身體健康、行動自由、人生沒有發生大變故的話。&rdo;

&ldo;嗯。&rdo;程錦笑了笑。

楊思覓道：&ldo;這兩人是特殊的，他想讓人們看到他們的屍體。‐‐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