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燙手山芋(第1/2 頁)
蘇荃走後,白沐薇輕柔牽過白沐綿的手,一路走回內院,丫鬟端上茶水糕點,便全都退下,大廳只剩楚瀟然三人。
三人都是端起茶盞優雅的猛灌,不是真渴,實在需要點東西壓壓。
白沐綿決定主動招認,姐姐的眼神太灼熱,她怕被看出窟窿。
她櫻唇輕起,聲音飄忽,自己都還沒找回魂:“此次進宮並非陛下召見,而是了空大師想要見我...”
楚瀟然猛然站起身,打斷白沐綿的話:“什麼?竟是了空大師要見你?”
白沐薇被楚瀟然的反應嚇了一跳,狐疑的看向他,試探詢問:“王爺為何聽到了空,情緒如此緊張?”
楚瀟然眉頭蹙了一下,許久沒說話,目光停留在白沐綿臉上,不知道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
白沐綿被看的後背一冷,沒想到楚瀟然眼神竟如此犀利,她眨眨眼,疑惑開口打斷他的眼神:“姐夫可是知道些什麼?”
見她懵懂無知的樣子,楚瀟然倏爾一笑:“倒也沒什麼,此事為皇家絕密,除歷代皇帝外,無人知曉此人來歷,只知此人佛法高深,一生只測三事,只為三人。”
楚瀟然喝口茶接著講述:“當年他國來犯,朝堂動亂,內憂外患之際,了空隻身進宮,與先皇密談半個時辰後,先皇便下詔,立父皇為儲君。
不過半月,敵國節節敗退,父皇凱旋而歸的次日,先皇駕崩,先皇臨死前傳父皇近前,寢殿內無一人伺候在側,誰也不知他們說了什麼。”
白沐薇臉色越聽越白,這了空大師如此神秘,為何要見綿兒,皇上又破例冊封綿兒為護國郡主,‘護國二字,對綿兒來說,是禍非福。
她穩了穩心緒,看向白沐綿徐徐問道:“綿兒,了空大師此次見你,可說了什麼?為何父皇會冊封你為護國郡主,你可知護國二字的含義,這塊牌子又是何物?”
白沐綿眉頭擰成麻花,這是能隨便說的嗎?就算是最親的人,她也不敢將性命交付,畢竟她沒有原主的記憶,對這具身體的親人,還不能完全信任,況且姐姐又是皇家兒媳,嫁的又是當今三皇子,那可是有望爭奪皇位的人,要是讓他知道,她的命脈與國運相連,那她豈不是成了眾矢之的。
哎,了空小人害我。
剛出宮門的了空,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揉鼻子眼角含笑。
白沐綿眼珠一轉,假裝恍惚道:“不是我不想告訴姐姐,實在是也不知,皇上為何賜封我為護國郡主。
了空大師只看我一眼,便讓皇上派人送我回來了,至於這塊牌子是幹什麼用的,我就更加不知了,醜了吧唧的,皇上真小氣,哪有賜女孩子黑黝黝物品的,掛身上多難看呀?”
“噗嗤,哈哈哈...”
白沐薇拿眼剜她,楚瀟然扇子搖得飛起,笑得更是見牙不見眼。
“你呀,放眼整個天下,也就你敢嫌棄御賜之物。”
白沐薇點點妹妹的頭,眼裡的寵溺壓都壓不住,擔憂之色慾甚,妹妹如此口無遮攔,往後該如何是好。
楚瀟然倒是收放自如,嘴角含笑:“這玄鐵令,我倒是略知一二。”
白沐綿疑惑,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還都只知道點皮毛。
“玄鐵令?姐夫說這塊牌牌叫玄鐵令?”
“是的,此物名為玄鐵令,令牌一分為二,你手上這塊應該是陰令,陰令可隨時調動皇家女子暗衛,此令牌只能為女子所有,還從未有人見過此令牌,更未有人得到過。”
楚瀟然眼神一閃而過的黯然,誰也沒注意。
白沐綿注意力全在玄鐵令上,心裡冷笑:還真是塊燙手山芋,還是明天入宮謝恩時,尋藉口還給皇上吧,禮物太過貴重,命薄,承受不起。
珍愛生命,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