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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棠隱約知道了些什麼,問:「父親詢問你姑爺的事情了?」
管家只能如實的點頭。
溫玉棠嘆了一口氣, 她也知道父親沒有那麼容易相信她的說辭。
玉棠想了想,還是進了父親的房中。
玉棠讓屋中的人都出去了,隨而才望向父親, 喊了一聲「爹。」
溫成聽到了她問管家的話。見到她, 微微嘆了口氣。
自床上下來,玉棠上前扶著他。把他扶到了屋中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這事你爹我放不下心, 總歸是因我們溫家,雲震才會因此受到牽連。」
玉棠翻了個杯子倒了一杯溫茶給父親,隨而才溫聲道:「我知道爹你放心不下,所以方才離開後,才會返回來與爹說明白, 不想爹你先問了管家。」
溫家大多事,管家都看在眼裡,只是看破不說破而已。
溫成聞言,便看向她:「我吩咐管家讓他發動關係,再花銀子看看能不能擺平這事。雲震可有與你說,那殺手是誰指使的?」
父親這等找關係,花錢辦事卻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而玉棠也曾設想過。原先她不打算打擾父親靜養的,但實在不知怎麼下手,所以也就只能去而復返麻煩父親了。
玉棠點頭:「我正是因這事想要與父親商討。」
斟酌了一下,她便把知府的事情告訴了父親,包括慶功宴真正的目的。
溫成聞言,都免不得震驚。
「我只當知府想要拉攏雲震,卻不想這其中竟有這麼多的算計。」
驚愕之後,溫成的臉色不由得更加凝重起來:「若照你這麼說,派來的殺手都是頂尖的,這事確是真的難辦了。」
溫成雖為商賈,但多少知道些關於道上的事的。
那些道上的人收了銀子做事,若是買主不撤銷,那便是行刺都失敗後,才會退還定銀。
所以就算花再多的銀子,也不可能讓那三樓四閣的人退了定銀,不再暗殺。
玉棠聽到父親說這事情難辦,拿著帕子的手暗暗的收緊。
「爹,那還有什麼辦法嗎?」
雲震雖說他有法子,但若是那知府鐵了心要他的命呢?那便是斷一臂,又或是有生命的危險,可能都會孤注一擲。
溫成冗長的沉思之後,無奈道:「不能讓三樓四閣的人退了這樁單子,只能盼那知府及早的垮臺。」
聞言,溫玉棠倒是急盼著金都來的沈霽早些到了。
溫玉棠從父親的院子出來後,便去尋了雲蕾,問她關於欽差何時來一事。
「我爹說,如今若是盼著知府把懸賞令撤銷了,還不如盼著那欽差早些來,讓其徹查知府所做的勾當,讓他早些垮臺才是最實在的。」
雲蕾給坐在對面,給愁眉苦臉的小嫂子倒了杯溫茶,安慰道:「大哥身手了得,必然能安然度過。」
雲蕾雖然說不為自己的兄長擔心,但心裡邊也知道這次的事情是真的兇險了。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至於欽差何時到,我也沒有個準確的時間。」
雲蕾也不知沈霽何時來,她與他唯一有聯絡的便是月前的那一封信了。
玉棠見雲蕾似乎面色無了昔日的光彩,便轉移了話題:「我打算花重金請些能人過來,做好完全一失。」
雲蕾回過神來,思索了下:「若是要請的話,不如依然請三樓四閣的人,殺手最為瞭解殺手的手段,且我聽大哥說這暗殺的事情三樓四閣中的人也只有一樓二閣參與了,起它二樓二閣還是有許多能人的。」
玉棠不懂道上的規矩,詫異道:「可這做殺人勾當的,還會保護人?」
雲蕾勾唇的一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