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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哪個部隊穿過的黑色作戰服,懷中抱著一支黑黝黝的看不出型號的突擊步槍,稜角分明的臉龐,面色冷峻的盯著自己。
“可以進去了!”那人看清楚顏厚手腕處的手錶後,揮了揮手中的突擊步槍示意,探照燈立即移往別處,那人才轉過身領著路往回走,一邊透過微型通話器報告情況:“戒備解除,目標已確認是新一批參加培訓的學員,編號1129,已准許通行。重複。戒備解除,目標已確認是新一批參加培訓的學員,編號1129,已准許通行。”
那人步伐大開大合,純粹的鐵血軍人做派,顏厚幾乎是小跑著才跟上他雷厲風行的腳步。
“新一批培訓的學員?這是怎麼回事?”明知道那人不會回答,他還是開口問了。
不出所料,那人把他當做空氣,自顧自的大步走向圍牆。
與普通的軍事管理區不同的是,安全區的圍牆並沒有大門,一條完整的鋼鐵長城屹立著,只是在幾處做了幾個小門,以供人員進出。
這個山溝溝裡估計也用不上車輛吧。
那人帶著顏厚走入一扇小門後,撂下一句話後就再也不搭理他了:“今後以手錶作為進出憑證,任意出入。”
顏厚撇了撇嘴,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指示牌,朝著安全區的方向走去,才走幾步,突然想起還沒問自己行李在哪取,轉念一想,這傢伙肯定不會告訴自己,於是作罷,帶著滿肚疑惑推開另一側的門。
門甫一推開,便感覺到一股詭異古怪的氣氛。
這股詭異的氣氛源於那一排整齊的矮建築前的大片空地,極大的一塊空地上,稀稀拉拉的坐著許多人,篝火遍佈,如星辰點點。
詭異在於,這人群的氣氛完全不一樣:左邊一大票人靜靜的坐著,鴉雀無聲,對著一堆堆篝火無言的發呆;右側一小撮人載歌載舞,彈吉他展歌喉,好不熱鬧。
這涇渭分明的兩派,都是白天在直升機上見過的人。
右側那一小撮子,是最先一批跳傘的男人,與幾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們談笑喝酒,氣氛香豔濃烈,一點都不亞於大都市的酒吧。而左側三三兩兩坐在稀稀拉拉的篝火旁的一大片人,情緒十分低沉,默默無語的看著那邊“精英”的歡快場面。
顏厚好奇心大起,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情況?以至於出現這種極大的反差?而且,看這情形,似乎自己也處於不利的一面。
與其花心思去思考,還不如直截了當的找個人問問。他掃了一眼,意外的沒有看到那對父女的身影。
難道他們出事了?
他皺著眉頭一邊想著,一邊走向左側的人群。
得找個人問問。
目光犀利的他很快找到目標,朝一位戴著眼鏡的男生走去,那人叫做阮太昔,性格較為怯懦,同是最後幾個跳傘下來的,也熟悉一些,交流起來也方便許多。
“阮太昔。”他一屁股坐在低頭沉思的阮太昔身旁,那個大男孩驚了一跳,握著拳頭緊張的側身後仰,發現來人眼熟,才放鬆了警惕,疑惑的看著他。
“最後一個跳傘的。”他用拇指指了指自己,介紹自己道,“我叫顏厚。”
阮太昔恍然大悟,連聲道:“你好你好,剛來?”
“呵呵,是啊,離得遠了些,”顏厚笑道,“我們這一批最後跳傘的都到了嗎?”
“我不知道耶,”阮太昔推了推鼻樑上那厚厚的眼鏡,搖頭說道,“應該都來了吧?”
“好像——”顏厚裝作環顧四周,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那對父女沒到呢。”
“哦,你說那個小女孩和她爸爸啊?他們不是和你一組嗎?走散了?我沒有見到他們。”
“嗯,跳傘的時候出了些意外,走散了,”他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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