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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知道皇后身為男子卻那般柔弱了,二十杖的刑罰都能暈了過去。臣妾不過是想著這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怎麼也得穩妥些的好,卻不知怎麼就惹惱了皇上。昨夜連夜宣走了太醫不算,還,還將臣妾的弟弟。。。」
陳妃說的越來越委屈,到後來竟是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見猶憐。「臣妾以為皇后定是傷的很了,還特地帶了祖傳的藥膏來,可是現在看來皇后的精神倒也是好的很,並無大礙。皇上臣妾的弟弟真是好生冤枉。」
「住嘴。」景文昊心中不快,心想著自己好不容易將黎晰的毛給捋順了,讓他不把作昨日的事情放在心上,這陳妃一來倒好,全給兜出來了,當下氣的要命。
「皇后的傷是朕親眼瞧見的,輪不到你多嘴。倒是你,肆意妄為,越了自己的份位,攔了皇后的太醫,朕本是念在你有了身子,才不罰你,誰知你竟是這般無理取鬧。你這樣的德行何以為人娘親?」
「來人,給朕送陳妃回宮,禁足三月。」
陳妃大驚,這皇帝平日裡可是連重話都不曾對她說一句的,更別說罰了,可如今。正想著要糾纏上去,卻只見景文昊一把抱起凳子上的黎晰往床邊走去,連個眼神都不曾給她。
審案1
京中英王府內。
「他竟讓讓我看著宗人府的人。什麼東西,前一刻才說了要是那宮女有個三長兩短,所有人連坐,馬上又說讓我看著,怎麼要是出了紕漏還能找到我身上不成?」景文檄難掩心中憤怒。
「我早就同你說過,皇后這事兒急不來,他們本就不親厚。你這倒好,執意要做,現在反倒弄巧成拙。」景逸比景文檄更沉的住氣。
「明明是他自己日日嫌棄皇后。你哪裡知道,當初在太子宮裡我就見過那人一次,說不上為什麼就是覺得他有問題,才想早日斬糙除根。你說會不會是他故意做出這等姿態,想試一試我?」景文檄總是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上是哪裡出了問題。
「若真是如此,他未免也藏的太好了些。先帝臨死的時候可是下了殺令的,是他一手攔了下來。如今只怕是走漏了什麼風聲也說不定。不過,皇后這事不宜再深究,切莫讓他捏住把柄,你差人安排一下。」景逸跟著景文檄的話仔細思索著。
「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永侯的事,我仔細思量過,若是他真的發覺了什麼才啟用安永侯,那之前的策略就行不通了。」
「那當如何?安永侯手上可是握了重兵的。」景文檄眼中滿是怒意。
「當然是一不做二不休。他不是要去吳家村查瘟疫麼,這疫情本就是拿不準的事,安永侯年事稍大,又長期病弱,誰知會不會抵擋不住,染上疫症暴斃。」景逸的話中聽不出多餘的情緒,有得只是滿腹的陰毒。
轉眼已經入夜,景文昊不由分說拉著黎晰又上了次藥,也不管黎晰因此臊紅了臉。看著昨日那些血淋淋的疤痕全部都結了痂,心中才舒坦不少。
等安頓好黎晰,景文昊自己收拾了,讓宮人伺候著脫了衣裳,也上了床,還是像昨夜一般睡在黎晰身邊。
「皇上。」黎晰被景文昊抱著,面色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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