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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沒什麼。&rdo;他搖頭。

&ldo;你怎麼突然臉色這麼差？&rdo;賀季青摸他額頭。

林舒再次回頭看布達拉宮，他堅信剛剛的一切不是幻覺，神給他回應了。

&ldo;有點累了。&rdo;他說。

&ldo;那我們晚上哪兒都不去了，就在客棧休息。&rdo;賀季青做了決定。

&ldo;好。&rdo;他靠近賀季青。

客棧在大昭寺邊上，兩人住的房間有個小陽臺，能夠俯瞰大昭寺。客棧一樓是餐廳，提供一些簡單的餐食。

吃飯時，林舒看起來臉色正常了很多，還在餐廳裡畫了一張賀季青吃飯的素描。兩人吃完上樓，林舒說著隔天去納木措的計劃。

&ldo;納木措的神很靈。&rdo;

賀季青已經記不清這是林舒說的第幾遍了，從飯桌上他就開始說了。

&ldo;嗯嗯，很靈，我們明天就去，讓神明幫你實現願望。&rdo;

&ldo;明天一定要去。&rdo;林舒握著拳頭，滿臉志在必行。

賀季青抱著他問：&ldo;你說，你怎麼對這件事這麼執著呢？&rdo;

他很好奇林舒都許了些什麼願望，可惜每次他問，林舒不是閉口不說，就是顧左右而言他，反正就是不讓他知道。

&ldo;都是希望你好的話！&rdo;林舒難得這次沒有迴避。

&ldo;比如說‐‐不要再說讓我新書大賣那種！&rdo;賀季青盯著他眼睛。

&ldo;希望你，幸福，快樂，健康。&rdo;林舒撫摸他的臉。

&ldo;還有呢？你每次都要跪很久，肯定不止這些吧！&rdo;賀季青用臉蹭他的手。

林舒撫摸他的手停頓了半秒。

&ldo;還有希望你的家人們也都幸福，快樂，健康，也希望你和你的家人們和睦相處，永遠都不要再吵架。&rdo;

賀季青看到他眼睛裡去，他的男孩還在因上次的事內疚啊。他摸他的頭：&ldo;都過去了，林舒，我父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rdo;

林舒頭一偏，趴在他肩頭。兩人一時沉默。

&ldo;為什麼今天願意告訴我這些？&rdo;賀季青將林舒摟在腿上坐下。

林舒勾著他脖子，半垂著頭。賀季青扶起他的臉，林舒眼中有淚花。

&ldo;怎麼哭了？&rdo;賀季青摸他眼角。

林舒趴到他懷裡，不說話。賀季青撫摸著他的背，沒有繼續問下去。

隔了很久，林舒才開口：&ldo;我看到神了。&rdo;

賀季青的手停在他肩膀。

&ldo;就下來的時候？&rdo;

&ldo;嗯。&rdo;

&ldo;幻覺吧，你在裡面待太久了。&rdo;他按揉他的後腦勺。

&ldo;有可能……&rdo;林舒知道賀季青不會信。

睡到半夜，林舒突然發燒，上吐下瀉。賀季青衣服都沒穿，短衣短褲的去喊客棧老闆幫忙。

客棧老闆看了林舒後說：&ldo;是高原反應！&rdo;

賀季青說：&ldo;得馬上送醫院！&rdo;

客棧老闆說不用，賀季青吼他：&ldo;怎麼可能不用，這麼嚴重！&rdo;

客棧老闆知他著急，沒跟他生氣，打了兩個電話，叫來了附近相熟的社群醫生，給林舒掛水，吸氧，吃藥，折騰到天亮。林舒這才退燒止吐，恢復生氣，病懨懨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