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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已婚也可以離婚的不是嗎？&rdo;

李東耀把他拉到懷裡抱了下：&ldo;又瞎說！&rdo;

張煬推開他，非得挨著賀季青坐。姜暢一屁股塞到兩人中間，隔開了兩人。賀季青坐到另一側，對面的李東耀沖他笑著，問：&ldo;你要喝什麼？我和煬煬點了啤酒。&rdo;

&ldo;我也啤酒。&rdo;他說。

張煬聽了故意大喊：&ldo;欸，美男作家跟我喝一樣的！&rdo;

被李東耀敲頭：&ldo;收著點，待會兒被人認出來就糟了。&rdo;

張煬環看一週：&ldo;都是外國人吶！&rdo;

&ldo;我的祖宗，外國人也看中國電視劇和中國電影的！再說了，你看那邊，中國人也好幾桌呢！&rdo;李東耀指著靠窗的位置，那邊確實坐了三桌年輕中國人。

張煬懶懶的倚在他身側：&ldo;好累，都沒辦法放縱。&rdo;

作為知名度高的演員，他難得出來一回。

李東耀湊到他耳邊：&ldo;晚上回去放縱啊？&rdo;

他聲音不小，姜暢和賀季青都聽見了。姜暢喊：&ldo;你們倆夠了啊！&rdo;

賀季青轉頭看向另一邊。

今晚的張煬話很多，不停吐槽剛剛拍完的電視劇裡的主演小鮮肉。李東耀都是耐心的附和著，看他氣得哼哼的模樣，還冒出一句：&ldo;你這麼討厭他，我幫你封殺他吧！&rdo;

張煬鄙夷的看他：&ldo;你有病吧！&rdo;

李東耀被罵也是開心的哈哈笑。

賀季青看著兩人，勾了勾嘴角，端起酒杯喝酒。

姜暢時刻注意著他，他安安靜靜的喝著酒，好像在聽大家說話，又好像沒聽。他的眼神時不時在李東耀和張煬之間逡巡。

&ldo;李東耀，你以後再說這種封殺誰誰的話，我們就拜拜！&rdo;張煬義正詞嚴。

李東耀舉手投降：&ldo;好好好，我以後再說這種話，就是狗，行了吧？&rdo;

張煬翻著白眼，繼續吐槽小鮮肉。

李東耀依舊偶爾插話，有時候話說的不順張煬的氣兒，被他當場不留情面的狠懟。他不遷就李東耀，從不。

李東耀也不生氣，大多時候一笑了之。有時候覺得自己有道理，也會耐心的反駁。張煬說不贏他，不是掐他就是送他大白眼。

兩人既是情侶，又是朋友。喝到後面，姜暢從微醺的賀季青眼裡，看到了羨慕。

賀季青起身上廁所，姜暢跟著去了。在洗手間，兩人並排站在小便池。姜暢說：&ldo;張煬這人吧，從我認識他起，就沒遮沒攔，活得相當任性。&rdo;

賀季青沒應他。

姜暢洗手時又說：&ldo;張煬和林舒不一樣，你和李東耀也不一樣。&rdo;

賀季青關了水龍頭，轉身離開，都沒等他。

等姜暢回到酒桌，發現賀季青不在。他問膩在一起刷微博的兩人：&ldo;還有一人呢？&rdo;

張煬抬頭：&ldo;你們不是一起上廁所去了嗎？&rdo;

姜暢手機此時震動，有微信進來。他點開，是賀季青。

&ldo;我先走了，你們好好玩。&rdo;

姜暢小聲罵：&ldo;操。&rdo;

賀季青不想給人機會的時候，任何人都別想靠近他。

姜暢再見到賀季青，已是兩個月後的事情。中間他也有找過他，都被他用各種各樣的理由避而不見。

作為朋友，姜暢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