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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毓然聳了聳肩，朝餘教授點點頭，不理背後各種幸災樂禍的目光，慢條斯理道：&ldo;對內核算的關鍵是財權。辦公室自動化實現授權和開放，透過授權確保資訊的安全和分層使用，令自動化系統有了啟用的先決條件，透過開放，令資訊共享成為現實。從而令對內核算規範有序，避免盲目性、隨意性、片面性……&rdo;

他的聲音清晰舒緩，條理分明，直視餘教授的目光清澈平和，沒有一絲緊張畏縮。隨著他的聲音響起，教室漸漸出現一絲驚愕似的安靜。

餘教授眼前一亮，不禁讚賞地點點頭：&ldo;陳同學回答得很好，看得出確實用功了，不錯!不錯!&rdo;

德高望重的餘教授的刻板是有名的。他的讚賞一般不輕易出口。只是前面的人回答問題都不及陳毓然回答得這麼條理分明、有理有據。兩相對比下，餘教授不禁脫口稱讚陳毓然。

&ldo;課本的366頁，教授，這一堂課的內容。我只是多翻了幾頁。&rdo;面對餘教授的稱讚，陳毓然臉上毫無得色，語氣平靜陳述道。

&ldo;好一個&l;多翻了幾頁&r;!可是現在願意多翻幾頁的同學不多呀!&rdo;餘教授環視講臺下的學生們，難得幽默說了一句，&ldo;而且你總結得很好，陳同學，你進步很大。請坐下吧。&rdo;

餘教授的提問就此結束。他的提問只是為了引出這一堂課的內容。既然順利引出了，他就開始講解。

&ldo;哼，哇眾取寵……&rdo;

&ldo;只是多看幾頁書，有什麼了不起……&rdo;

&ldo;……&rdo;

因為餘教授和陳毓然的對話，臉皮紅了紅的學生們，瞪了瞪陳毓然的後背，猶自嘴硬地壓低聲音輕蔑咕噥幾句，只是陳毓然彷彿沒有聽見，餘教授銳利的目光掃了一圈，他們都縮縮脖子，打起精神聽課，不想再在陳毓然面前丟臉。

陳毓然毫不理會背後的竊竊私語，專注地聽課。他沒有看到的是，張君逸轉頭看著他，臉上漸漸帶了一些詫異與不自知的複雜，而靠在他身邊的陳玉蓉，明媚的眼睛緊緊盯著他舒緩自然彎曲的背，眼裡飛快閃過一抹狐疑與忌憚……

財務管理的課結束，下一堂課是選修。陳毓然選修的是資本運營，和陳玉蓉選修的一樣。事實上，陳毓然的課表和陳玉蓉的一模一樣。這是陳玉蓉暗地裡操作的結果。

張君逸沒有選修資本運營。他選修的是另一堂課。事實上，若不是為了陪陳玉蓉，他有一半的課都是直接不上的。他是張家這一輩最出色的孩子，他的學業自有更專業的人士指導。不過現在有了出色的女朋友，張君逸不介意陪陪她，讓她開心。

班上還有其他幾個同學都是選修這一堂課的。他們簇擁著張君逸和陳玉蓉，有說有笑地走向另一個教室，完全無視同一個班的陳毓然，當他是空氣。

越過陳毓然時，陳玉蓉突然停了停，在同學們驚訝的目光中，轉身對著他說：&ldo;陳毓然，下星期一我生日，你記得到。&rdo;

&ldo;嗯?&rdo;陳毓然發出一聲疑問。

陳玉蓉卻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扔下一句。說完，就彷彿陳毓然身上有病毒一樣，嬌哼一聲聘婷地扭頭繼續向前走，也不管張君逸和其他人奇怪的眼光。

張君逸見陳玉蓉走掉，看也不看陳毓然，直接追上去，毫不忌諱環上陳玉蓉的肩頭，表示兩人的親密。他知道陳毓然在後面看著，不知怎地，他下意識更加肆無忌憚地親近陳玉蓉。陳毓然明明曾經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