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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於蕘究竟是幾個意思?
一個單純的慈善家?
別忘了,她是集團副總,是個商人。
嵇澤對於蕘多少還是有所瞭解,她並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那就是一個有愛心的商人。
王騰躍說這事他已經匯報給於總,於總說她會親自來日喀則,與嵇澤、扎西院長見面洽談這件事情。
就在醫療隊在日喀則的最後一天,於蕘趕到了日喀則。
來到日喀則,於蕘沒有休息,接上嵇澤後直接奔赴扎西兒童福利院。
於蕘提議,只要她和嵇澤去那裡就夠了。
喬迦藍留在賓館裡,心裡卻有種隱隱的不安,到底是為什麼事,她卻說不上來。
當天夜裡兩三點鐘的時候,喬迦藍隱約聽到有人在敲她的房門。
她在門裡問了句誰。
是嵇澤。
他連夜趕回來了。
喬迦藍沒有開燈,開啟房門,嵇澤就這樣微笑著站在她的面前,他的神情中略有些疲憊,有些興奮,&ldo;想你了。&rdo;
事情應該是辦妥了。喬迦藍溫柔地看著他,&ldo;回來了。&rdo;
&ldo;回來了。&rdo;
他進來關上門。
月亮就在喬迦藍的窗前,月色如水,灑下一片銀輝。
他猛地一把抱住她。
把她壓到牆上,眼神狂熱。
他的吻如暴風驟雨般落下來,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鎖骨……
一雙手伸進她的睡裙裡,握住那團柔軟。
輕輕揉捏,慢慢加大力度,她感到一陣酥軟。
意亂情迷。
她醉了,她不再有能力思考,腦子裡暈暈乎乎的,癱軟在他有力的懷裡。
他的呼吸急促,緊緊抱住她,用舌頭挑逗著她的一切感覺神經。
她體內的荷爾蒙開始燃燒。
只想與他融為一體。
他用手在她的肩頭一撥,絲綢的吊帶睡裙就落在地上。
她就這樣立在他的面前,只著寸縷。
嵇澤彎腰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褪下她最後的衣物。
喬迦藍的渾身軟綿綿的,陷入在被子裡。
他壓了上來。
沖入。
他很會照顧她的感受,吻著她,用手丈量著她的肌膚。
她的手抱在他寬闊的背上,沉醉。
月光灑落在凌亂的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體內一熱。
他氣喘吁吁。
她的全身泛著潮紅,眼神有些迷亂。
他為她蓋上被子,躺在她的身邊,側過臉來看她。
她的臉上有了嬌羞的紅暈,把臉埋在他的胸膛。
聽他的心跳聲。
……
他用手指撥弄她的頭髮,面帶微笑,眼含無限愛意。
她像只貓咪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裡。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成了她在這世上最親密的人。
而且,最好的是,她與他又是那麼的相愛。
上天也算是厚愛她,讓她遇見這樣一個極品的男人。
不覺間,喬迦藍朦朧睡去。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清晨,高原上的第一縷陽光籠罩在她的身上。
想起與嵇澤的纏綿狂亂,她趕緊環顧一週,卻不見嵇澤的影子。
難道昨夜又是春夢一場?
肯定不是,昨晚的幸福感很真實。
那他是幾時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