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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回來了，走吧傀影，我們回羅德島分部。」

博士調整好狀態，鬆開手後退半步打量了下，對自己說道：「好了，在此之前把衣服脫掉吧。」

「沒錯，趕緊換衣服，反正絕對不是因為伙食問題，才急著回去的！」穿著禮服的博士嘀咕著。

相見到此結束。

虛影將返回暫住處，實行對小蘿蔔頭們陪伴的承諾，而博士則會前往羅德島分部，由幹員們層層保護。

「話說，傀影。」換好衣服的博士，好奇摸了摸身上的繁瑣禮服，「這樣像不像情侶裝？」

「如果博士這麼想的話。」傀影愣了下，身後短短的尾巴拼命甩了起來。

博士若有所思的往後探了下，□□員誠實的反應逗笑了。

他對傀影伸出手道：「來抓住我吧，如果這樣能讓你安心的話。」

兩雙同樣顏色的手套觸碰，相交在一起。

「傀影，對我來說，你們就於己身。」博士嘆息道。

「我的幹員，我的半身，我的生命支撐，我將永遠承諾與你們共進退。」

他柔軟地刨開自己內心：「作為拿走我記憶的代價，又從你們身上，收走了更多的什麼呢？」

「就算你們不願告訴我，我的心也依舊為此感到悲傷。更任性點吧，如果需要，我的一切你們也儘管拿去吧。」

「作為代價，時間被固定，□□不再成長，精神不再改變。一切彷彿墜入水銀之河，凝固成永恆的一部分。」

他問：「你們會為此後悔嗎？」

「您失去記憶後，一直如此難過嗎？」傀影緊緊牽著博士的手。

「這可真是可能、博士您無法想像，我們是如此慶幸您的倖存。」

「因您存在，我們才存在；因您承認，我們才被承認；也請您不要拒絕我們的親近，這是我們唯一的任性了。」

顫抖的、壓抑的、激動的、情感透過生人的溫度，傳遞到博士掌心的交界處。

「我們無時不刻想與您在一起，想擁抱您，或者被您擁抱；想保護您，也想被您保護；想將一切美都為您獻上，想將一切愛都為您堆砌。」

「博士，請給我們一個微笑吧，我們會為此做任何事。」

「啊這、大概是我聽過最美妙的話了。」

博士小小的，微笑起來。

「連我的悲傷，也為此停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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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虛影）：「我是虛影，是能君，是之中的任何一個。」

博士：「我是實體，是博士，是一切的總和。」

博士（虛影）：「但如果以異能力來區分，的確不同，對吧。」

博士：「但如果以身體和記憶來區分，的確相同。」

博士（虛影）：「何必糾結凡人的概念？」

博士：「我的確與人類有所區別。」

博士（虛影）：「『我』與『我』並無差別。」

博士：「實體需要隱藏起來。」

博士（虛影）：「虛影可以接受試探。」

博士and博士（虛影）：「唯有我可愛的幹員不允許冒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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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13令人不安的淺灘礁

更改幹員的異能力時。

理智差點就降到零了。

之後會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