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山王(供奉物件:神郎官...)(第2/4 頁)
的神牌。
神牌上庇家降福神郎官的“郎”字,原先黯淡得幾乎灰黑,此刻重新轉為流淌的猩紅。
神郎官,郎。郎字無口,化出的皮囊,自然是啞巴。
滇苗啞阿郎,果然就是主神的化身。
主神根本不是因為逼他吞食了那枚丹藥,才在副本一開始,被系統強制以分體出現的。而是“滇南山王”的副本,原本就有“神郎官”的存在——祂是察覺到副本有“神郎官”的存在,才搶先在副本開頭出現的。
祂在“香火閩南”副本出現過。
如果他知道,“香火閩南”中的黃衣道,會在其他副本也出現過,一定會下意識忌憚“神郎官”在其他副本也出現。但如果祂副本一開場,就提前自己出來,反而容易讓人忽略這種可能。
——因為“神郎官”已經出場過了。
祂的幾次暴怒,都是偽裝。
主神,祂是冰冷的非人怪物。他在算計祂,祂同樣在算計他。利用密林祂“被迫”出手,鎖定他的升級和陽壽的機會,主神策劃了自己的退場,而在骨燒鎮捏造出了新的身份——滇苗阿郎。
滇苗阿郎始終與他們一起行動。
以滇苗阿郎的身份,祂成功干擾了他們探索骨婆樓,發現黑阿婆供奉的就是神郎官。
神牌從黑暗中浮現的瞬間,所有線索立刻閃連在了一起。
似乎能察覺到衛厄快速閃掠的思維,昏暗中,主神極冷地笑了聲。
祂手指一收,從“審判命簿”上拿回去的“神郎官”三個字,立刻如一團霧氣般潰散。衛厄審死官面板,對應的那一頁審判命簿頓時碎裂成無數片。
命簿被毀的那一剎,審死官遭到反噬的提示彈出,衛厄意識驟然一陣劇痛。
他幾乎想要側身吐血,卻喪失了動彈任何一塊肌肉的能力。
“——怎麼認出我的?”
冰冷的手指掐住了下頜,以詭物形象出現的主神緩緩逼近了衛厄的臉。
抽取神諱捏化出的“滇苗阿郎”,和祂的形象截然不同——甚至連衛厄各種離譜的要求都忍了。衛厄瞧著沒起過任何疑心,與祂同屋同起,卻在祂動手之前,就先一步朝幾次救自己的“滇苗阿郎”下狠手。
手指垂在身側,衛厄銀色的睫毛抬著,血從他的唇間不斷溢位,滾燙的血沾在詭物的指節上。銀髮青年的睫毛、面容被神龕的血光鍍上一層詭豔淒冷的色調。在被拉近時,聲帶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衛厄悶咳兩聲,蒼白的手指低垂著,他冷冷地張口:
“你身上的傲慢太重了,蠢貨。”
——滇苗阿郎是表現得任他可欺沒錯,可是主神這種高維玩意假扮的“人”。祂再怎麼偽裝,都蓋不了那種本質的傲慢。祂眼中根本沒有其他螻蟻,屈尊在他屋子地板躺一晚,就是祂偽裝的極限了。
滇苗阿郎出現時,有寸易背書,看起來好像是同黑阿婆一起住的採藥郎。黑阿婆自己的兒子死於非命在,再收養一個兒子,或者乾脆想辦法將兒子“復活”,在這種恐怖副本並不是不可能。
可“滇苗阿郎”表現得太不對了。
黑阿婆癱瘓在樓,他一個會緊盯著玩家,不讓玩家破壞屋子任何東西的“少年阿郎”,為什麼沒有任何照顧黑阿婆的習慣?
玩家上樓,黑阿婆癱瘓在席間封壇、壓制咒印、擺放罈子,都是一個人完成。她身邊的罈子,也都密集放在她身邊探手可以拿到的地方。這說明她平日裡,只能靠自己完成在做的事。但明明,她同寨樓,還有一個“外冷內熱”會出手救人,甚至能容忍玩家佔自己床的少年後輩。
這是衛厄第一個直覺不對的地方。
第二個是寸道興、寸易。
寸易認識“滇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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