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山王(骨婆樓,同廂屋...)(第2/3 頁)
後,等他開門往裡一瞥。
屋子裡頭,對牆掛了件草編蓑衣,一把苗刀,只有一張草堆紮起來的地鋪,往上壓著幾件青黑的苗寨常服。
明顯是這滇苗阿郎自己住的。
衛厄站在門口沒動彈,滇苗阿郎黑漆的眼睛轉向他,他視線自掛在牆面的苗刀上收回。
平平道:“手欠,看不整齊的東西就想劃兩刀。”
滇苗阿郎:“………”
直播間:“…………”
衛神,你這是被針對了不爽,徹底開始搞事找茬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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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衛厄和滇苗阿郎堵在門口一人一邊充當門神,這邊,剩下的人站在二樓二樓的樓梯口面面相覷——那十七八歲的滇苗啞巴阿郎壓根不管其他人是怎麼安排的房間,只將衛隊長這“頭號危險分子”領走了,任由其他人跟著寸易在樓梯口自生自滅。
“這這這……這我們今晚真得睡這地兒?”富二代出身的陳程指著廂房裡頭,一臉的崩潰。
倒也怪不得陳程崩潰。
寨窮環境有限,骨婆樓裡廂房的佈置,都是打的舊法,正中兩二個石頭盆子,用來燒火照亮。一堆乾草堆沿著牆根鋪過去,就當做是睡人的床鋪了。問題是……黑阿婆明顯從兒子慘死後,就再沒花心思整理過樓內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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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鋪在地上的乾草堆,一半黴一半爛,說不定翻翻還能翻出幾隻爛蟲子來。
寸易是馬幫的漢子,走南闖北的,爛泥地都睡過,倒不覺得有什麼,“嘿呦”一聲,說:“還成,還有個墊的,還以為都爛沒了呢。”
其他人:“…………”
呵呵。
陳程怕蟲,頭皮麻到已經要炸裂了,滿臉寫著“這破副本憑什麼不讓我兌換張席夢思出來”。解元真嘆了口氣,說:“把草堆收拾收拾,直接睡地板吧。”陳程一臉“你他媽說什麼鬼話”的看著他。
——這蟲子都打稻草堆裡爬出來了,沒把地板衝個七八遍能睡人?
沒等陳程炸毛,唐秦就從後頭不耐煩地揪著他的後衣領,將人往稻草堆前一懟:“少廢話,趕緊一起收拾,再嘩嘩出樓去。”
說是一起收拾,唐秦已經動手將地面的爛草堆捲起來了。沒真個要陳程這傢伙去搬這些東西, 她都雷厲風行的開始幹活了, 陳程自譽為好漢,也只能委委屈屈跟在後頭,乾點掃地的活。
他們兩人開始卷地面的爛草。
深黑的寨樓地板露了出來。
解元真原本正要同他人商議往上的守夜安排,一晃瞥見寨樓地板似乎有沉沉黑氣往上溢位,再一定睛,又什麼都沒有了。
解元真蹲下去,半伸手往寨樓地面一抹,入手冰冰涼涼,再一看那些被唐秦搬開的稻草堆裡,明明腐爛大半,卻沒生出蟲子來——不知道是因為樓底下的“蠱蟲”鎮壓,所以生不出其他的蟲子,還是另有什麼緣故?
解元真搭著手,直到高鶴喊了他一聲,才回過神來。
炸天炸地的陳程被唐秦鎮壓了,其他人聳聳肩,都開始各自上前收拾廂房。兩層一共四間廂房。每間都不算大,玩家一共十幾個人,不可能擠在一塊。
高鶴扭頭看向宋月眉:“你要哪間?”
宋月眉正在審視骨婆樓的窗戶,頭也不回地:“我看唐秦。”
許英許瑩兩兄弟壓不住,笑了一聲。高鶴若無其事的撐著一張硬漢臉,轉身去同卿嶽他們商量。高鶴對宋月眉有意思這件事,隊裡的人不是一天兩天知道了,奈何宋月眉對冷硬氣質的半點不感冒,唐秦進隊後,更是幾乎全天都和唐秦待一塊養閨蜜情去了。
隊友擠眉弄眼,嘲笑得毫不掩飾。
高鶴硬撐著形象,同許英許瑩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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