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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指標朝向兩點半,時間已經很緊湊。
再說林秋宿前兩天體力透支,雖然睡得香甜,但沒有全部恢復過來。
謝嶼問:「可以換成影片麼,或者是語音?」
「不好吧,其他人都在場,跟我一個實習生打電話?」林秋宿哭笑不得。
謝嶼見林秋宿堅持,也知道對方責任心強,如今初步接觸工作,無論職位高低,肯定會重視每一次機會。
他不想說些大道理去幹擾對方態度,表示等下會開車帶他去公司。
不過,謝嶼道:「你盡職可以,但覺得難受就及時走,可以嗎?」
林秋宿語氣硬邦邦地說:「我現在舒服得要命。」
謝嶼明知故問:「真的假的啊,那怎麼故意彎著腰?」
林秋宿惱羞成怒,抄起身後的靠墊,想往謝嶼身上丟。
「它都腫了,我只敢穿厚點的襯衫,都不敢穿短袖!」他道,「以後你離我遠點。」
將鍋碗瓢盆都放進清潔機裡,謝嶼走出廚房,想去碰林秋宿但被躲閃開。
「對不起。」他說,「昨晚我看了還好,今天腫起來了嗎?」
林秋宿被道歉得不太自在,心說,兩個人一起乾的這檔子事,講到底你情我願,沒必要有一方感到愧疚。
隨後,他聽到謝嶼熱心問:「小嶼哥哥幫你揉揉?」
林秋宿閉了下眼,忍無可忍道:「今天你再動我一下,就把樓下打掃著準備搬進去吧。」
謝嶼散漫地走在他身側,點頭:「知道了。」
「週末就又可以了,對吧,老婆?」他頗有求知慾地確認。
林秋宿被這稱呼搞得面紅耳赤,扭頭瞪了過去,卻見謝嶼嘴角翹起。
「終於捨得看我一眼了啊?」謝嶼說完,又道,「會議如果時間長了,找藉口去休息,實在不行發我訊息。」
林秋宿語調很慢地「喔」了聲,再被謝嶼幫忙開啟副駕駛的車門,緩緩坐了進去。
和謝嶼關照的一樣,林秋宿的確不太舒服。
飽脹感和酸澀感揮之不去,對方留在自己身上的餘溫已經消失,帶來的餘韻則像是滲進了骨縫裡,與他融為一體久久不散。
洗澡的時候,謝嶼就給林秋宿做過檢查,沒有出血一類的傷,只是有幾次微微泛紅。
林秋宿也沒有太當回事,吵著讓謝嶼別這麼觀察自己,再提醒對方好好處理背後被撓出來的幾道紅痕。
他們都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全程一邊摸索一邊做,難免出現疏漏。
此時在車上落座,林秋宿從體感上認為,自己身上有延遲反應,現在比昨晚來得嚴重。
不過,他怕謝嶼擔心,強撐著沒有表現出來。
到了會議室,林秋宿看過本次的討論要點,認為時長不應當超過四十分鐘。
自己衡量過一番,全然能夠堅持整場,便專注於報告內容。
參會的除了他是代替紀彌過來,其餘幾個人都是資深專家級別,交談時也彼此相熟,節奏推進得很快。
這樣一來,大機率提前散會,林秋宿慶幸地鬆了口氣。
可惜事實與他想的相反,等敲定最後一個節點,有男人話鋒一轉,健談地聊起了別的事情。
其他人附和這個話茬,一群老熟人東扯西扯,居然沒有要收尾的意思。
林秋宿如坐針氈地多杵了十來分鐘,吃力地將手放在桌前,重心藉此倚靠在桌沿上。
「誒,小林也是做引擎的嘛,怎麼安安靜靜不講話?」有人拉他加入話題。
林秋宿勉強地笑了下,道:「我學的還很淺,聽老師們聊gpu實現覺得很新鮮。」
就這麼杵了會,他聽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