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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被告知過是垃圾資訊,但擱在眼前,頗有衝擊力。
密密麻麻的底線,都快向《刑法》看齊了。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眼角含著幾分幸災樂禍,被咬牙切齒、感到惱火的林秋宿碰了碰手肘。
「你讓他不要亂發這種東西了。」林秋宿忍無可忍地說。
他有點心煩意亂,冷著臉補充:「我沒有要談戀愛,他怎麼這麼愛操心呢?」
謝嶼轉頭看他,散漫道:「你現在要想找物件,不會有學校和家長反對,沒什麼需要避諱的,指不定大學裡就會有喜歡的人。」
林秋宿低著頭,欲言又止地咬住了嘴唇,好像有難以啟齒的心事。
謝嶼以為自己的話戳到了林秋宿的禁區,愣了一下後,就想著換個話題。
但林秋宿小心翼翼地說:「沒什麼興趣,其實我覺得談戀愛……容易讓人變成笨蛋。」
謝嶼:?
因為林秋宿說得一本正經,模樣有點呆,又有點可愛,落在他眼裡,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為什麼?」他沒嘲笑對方的異想天開,很耐心地詢問。
林秋宿發愁:「我高中同桌就是這樣,自從有了女朋友,就和變了一個人似的。」
高中校園裡,一群學生本就是知慕少艾的年紀,三年朝夕共處,萌生情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林秋宿著實處事單純,感情方面如同一張白紙。
而且那個時候,他的心思全部放在學習上,不關心周圍八卦,對班級裡的曖昧動向有點遲鈍。
這就導致了高三期間,同桌和前桌已經陷入熱戀,他待在旁邊毫無所知,以為兩人只是異性好友。
直到這對情侶逐漸膽大包天,在他面前做出了違背校規的舉動。
這把三好學生小林同學嚇得不輕,還被迫成為了他們卿卿我我的保護傘,每天替他們膽戰心驚地放哨。
「他寫卷子的時候,動不動就會突然發呆,還有老師在上面講課,他只盯著他女朋友的後腦勺,然後發出很詭異的笑聲。」
林秋宿認為這個行為在觀感上就很白痴,並且莫名其妙,難以理解動機,感覺同桌的智商在呈指數狀下滑。
後來同桌成績變差,學也學不進去,更是佐證了林秋宿的想法。
腦子已經被一些不可名狀的廢料堵住,知識進不去了啊!
但此時,謝嶼聽完林秋宿的分析,沒有第一時間給出贊同,而是扭過腦袋不停地低笑。
林秋宿紅著耳根,很是氣惱地讓謝嶼正視自己丟擲的真相。
「怎麼好笑了啊?我哪裡說得不對了?!」他揪住謝嶼的衣擺。
謝嶼轉回頭,淡淡道:「一般來說有了喜歡的人,就會忍不住想靠近,把對方視作第一選項。你沒有類似經歷,無法感同身受,這個也很正常。」
林秋宿恍然大悟般「噢」了一聲,摸了摸下巴。
「那你有過那種經歷。」
「不是,但我高中的時候,趙居竹談過一段六親不認的戀愛。比如其他州的森林公園有螢火蟲,我打算有空去逛逛。」
謝嶼否認完,面無表情地陳述著。
因為有過三次跳級,他在班級中格格不入,和同齡又熟悉的趙居竹來往更多。
當時他年紀還小,一個人在國外跑別的地方玩,家裡肯定要擔心,這些話其實是在邀請趙居竹同行。
「跟他說完第二天,我獨自在實驗室點外賣,得知他包機帶女朋友去那裡看夜景,還感謝我提供了那麼好的一個遊玩地點。」
喪心病狂的事情不僅這麼一件,謝嶼如今回憶起來,倍感無語。
「還有有次颳大風,我圍巾被吹跑了,趙居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