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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知道她郝傾城擅琴擅舞,只是無人知曉,她最擅長的便是棋局,十歲時,便能將芸娘入死角,那時芸孃的一席話,至今她還記得清晰:“傾城若是男兒,必當是令敵聞風喪膽的英豪!”
傾城淺笑搖頭,芸娘啊,芸娘,當年你教會我,當處弱勢時,必當隱忍不發;當成大事時,必當總覽全域性。是否已經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境地啊!
就在傾城發呆間,司徒劍*了帳內,傾城但覺有人來,抬了首,隨即淡然問道:“都確定了嗎?”
“恩!可疑的人都以控制住了!”
傾城還是有些不放心,繼而又問道:“確定沒有打草驚蛇?你用的人確定可靠?”
“恩!都是放以前的舊部,絕對的忠誠!”
傾城深深的嘆口氣,真正的較量才只是剛剛開始,即將面對他們的——傾城欲要說些什麼,就聽帳外急報:“王爺,前方加密信函!”
傾城與司徒劍聞言皆是一顫,傾城隨即起身,恭謹的立在他的身旁,聽他喝道:“傳進來!”
一位風塵僕僕的斥候奔了進來,傾城只覺濃濃血腥直撲鼻端,細看去,那人面色蒼白,右手捂著腰際,大團的血液正從他的指縫間慢慢擴散。
斥候單膝跪地,從懷中取出一指信箋,的遞予司徒劍,喚了聲:“王爺!事緊急啊!”
司徒劍一把扶起他,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我知道,你辛苦了,先去療傷吧!”
待伺候離開,傾城接過司徒劍手中的信箋,抽開,細看,心,好似被柔碎了般,煎熬難奈!
司徒劍從傾城手中結果信箋看去,隨即冷冷的嗓音抹開:“陷阱,這是陷阱啊!”
是啊!傾城又怎會不知!是詐,可她知道只有這一次機會,只有這一次啊!
傾城迅速的奔到沙盤前,指了一處問道:“司徒,這是什麼地方?”
司徒劍只淡掃了眼,便回道:“邶業!”
邶業?這就是邶業?傾城的心冷笑著,邶業,那個她深惡痛絕的地方;那個慕天放與沈青蓉相識的地方;那個慕天放與沈青蓉定的地方!
沒想到,沒想到,她竟要在那個地方,在那地方——
司徒劍見她的表,豁然明瞭,問道:“你要去邶業?”
傾城點了點頭,是的,她要去邶業,她只有這一次機會,哪怕是陷阱,哪怕是無底深淵,她也要闖上一闖,只是她不甘,不甘竟然是在那個地方。
司徒劍快步走到傾城的身前,搖晃她的雙肩:“你是不是瘋了,你明明知道那是陷阱,你去也只是——”
“我知道!”傾城甩開他的搖晃,堅定的與他對視:“我知道,我在來時就已經告訴自己,生死與共,與君同命!”
“你——”
“司徒,我沒有時間了,入夜我就要離開,你要做的就是穩住軍心,十日,如若十日放不回來,這一仗就要靠你了!”
說完,傾城決絕的離開,因為,出發前,她還有個地方要去——
也只有他們才能幫到她,營救慕天放的機會還能有上幾分!
走在營帳間,傾城無力的抬頭看那遙掛在天邊初升的彎月,淡然一勾,盛滿了銀白,揮灑在這片天寬地廣裡。
傾城嘆了口氣,收起了心中的感慨,大步離開,她所剩的時間不多了,確切的說明鐸留給她的時間本就不多。
伙頭營帳裡,伴隨著傾城的踏入,無數複雜奇怪的眼神盯想她,傾城啞笑,大概是敏兒經常同她,這才叫人誤會了去。輕輕的搖了頭,驟然抱拳單膝跪地,想要開口,卻被後踏進的敏兒搶了去。
“她是前丞相的千金,太后親封的永樂公主,慕天放的髮妻,第一將軍府的夫人!”
靜,伴隨著蔡敏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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