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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何拼了老命掙扎：&ldo;鳳琷！你給我放手！&rdo;

&ldo;我說不呢！&rdo;

鳳琷心想，這凡人要了他的翎羽，現在還跟別人勾勾搭搭，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雖然那個關於翎羽的傳說他也是在蛋裡聽說的，後來更沒有前輩引導他，也沒人再跟他說這件事，但是身為鳳凰的本-能還在‐‐本-能地生氣。

肖何身上幾乎到處都被摸遍了，那隻手此刻正捏著他胸口的紅珠來回撥弄，直將他弄得氣喘吁吁：&ldo;他聽到了又如何？嗯？你怕他聽到？還是怕他知道我？你們又是什麼關係？&rdo;

肖何被他撩撥得心火欲-火一起湧上來，抓著鳳琷的手腕輕喘：&ldo;我說了我們凡人不興這樣！！你快放開我！！！&rdo;

&ldo;不！&rdo;

鳳琷將他一把撈起來，瞬間移進臥室裡‐‐具體說是臥室的床上，四扇窗簾刷拉一聲拉開，室內光線瞬間暗下去。

扯高肖何兩隻手壓在頭頂，鳳琷俯視著他問道：&ldo;你有麻煩為何不求我幫忙，卻去找那個男人。&rdo;

&ldo;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rdo;

肖何聽他這個理由用力深呼吸幾次：&ldo;這位師哥是我在大學認識的，他現在是專業的律師，能力也很強，我才找他幫忙的。&rdo;

肖何很想問一句‐‐我找你你會辯護嗎！

但是那樣說肯定會惹怒這隻鳥，還是算了……

鳳琷冷笑道：&ldo;我可以幫你把礙眼的人清理掉。&rdo;

&ldo;殺人是犯法的。&rdo;

&ldo;他們汙衊你。&rdo;

&ldo;罪不至死。&rdo;

鳳琷唇角還帶著笑，金光幾乎溢位眸底，他望著肖何冷漠至極彷彿不是談論自己事情的樣子，低下頭看著他的眼睛：&ldo;你們的法律無法制裁我，你怕什麼。&rdo;

肖何被他眼底危險的金色盯住有些害怕‐‐神要殺人確實不需要任何理由，他們碾死自己就跟碾死螞蟻一樣輕鬆。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道：&ldo;但是我是凡人，我是受法律約束的。&rdo;

&ldo;鳳琷。&rdo;

肖何握了握被鳳琷壓在頭頂的手，不知想的什麼，臉上浮起一層薄紅，他用更輕的聲音說道：&ldo;不管你怎麼想，我都覺得……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們倆是一體的，你只要在我家裡一天，我就要為你的行為負責……你不能……不能隨便殺人。&rdo;

鳳琷被肖何一番話說得怔愣，終於找回理智，他的怒氣漸漸被一種前所未有的熨燙代替。鳳琷鬆開一隻手，輕輕撫上肖何側臉，仔細端詳他。

這凡人的眼睛很奇特，烏黑烏黑，彷彿反射不出任何光，冷靜得叫鳳琷好想做點什麼，將他的理智撕碎，令那烏黑中流露出驚慌的情緒才覺得愉悅。但是手底那些紅還沒褪去，鳳琷在他臉上輕輕擦幾下，緋紅更甚，顯出肖何此時情緒並不平靜。

鳳琷內心如崑崙山上的雲海，翻湧著無法平息的衝動，他把額頭抵著肖何的，命令道：&ldo;做我的人。&rdo;

第22章 這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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