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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鑽研精神如果用在正道上就更好了。」
男人眉頭一跳,聽到林春生繼續說:「臨死還抱著自己的老婆,看上去是個痴情種子。」
看他嘴角一扯林春生頓時就冷笑一聲:「還怪會裝,說你是個痴情種子你高興是不是?蠢貨,二傻子,憨貨,鐵憨憨。」
謝秋珩看到自己師父這個樣子,餘光瞥向了那隻鬼嬰,被他一看,鬼嬰頓時也就安分了。
那邊林春生道:「還有更難聽的,在你兒子跟前我也不像罵給他聽。你心裡清楚你有多爛就成。我給你一點面子,你也別總是這樣一副兇巴巴的表情,我可沒欠你什麼。」
男人剛說一個字林春生就瞪了他一眼,同謝秋珩一樣,只是那樣子頗有幾分狗仗人勢之感……
「讓我猜猜,你叫她秀秀,她可是荀秀?」林春生說罷觀察他的表情,心裡篤定了這個猜測,便繼續說道,「你當初把她當典妾典給宋老爺,結果她卻死了。我猜想你肯定鬧上了宋家,死活要他們賠償一筆鉅款。」
林春生把多年看的小說影視經典片段套路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大致梳理出一場上一代人恩怨情仇的故事。
大致梗概就是,這個男人家貧租妻予別人家,老婆死在別人家自己上門想撈一筆結果被打。而內宅當中宋夫人等其他女人害了荀秀,荀秀死不瞑目。恰好他在江湖某人指點之下懂得一點養鬼之類的邪術,這些年潛心鑽研,練出了幾隻鬼回來報復,而這場復仇之行還有暗中之人幫助,否則他不可能這麼順利。
林春生已經把自己的小本子合上,這其中還有諸多疑點,她握拳虛咳幾聲看向謝秋珩。
謝秋珩點頭便贊道:「師父說的極是,阿珩聽了醍醐灌頂。」
話音一落便一腳踹翻了這個男人,劍刺到了皮肉當中,下手不留情,淡聲喝道:「說話,何人指使,是何目的。」
但男人抬頭來回看著兩個人,吐出一口淤血,陰笑:「我憑什麼告訴你們?死就死。」
「你說的。」
謝秋珩黑眸裡波瀾不驚,當即就唸了天雷咒,聲如珠玉相擊,悅耳動聽。
也許是知道他要死,鬼嬰開始哭的尤為慘烈。
「萬神朝禮,馭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炁騰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聲音平緩,此前一腳踹飛了鬼嬰,以避免被天雷符的威力炸到。
金光爆亮一瞬,照清了男人灰白的臉。
「反正不是我的。」那個男人呆呆看著一切呢喃道。
林春生一到這種時刻就身子僵,眼睜睜看著那隻小怪物被一道天雷符打死。
眼裡是說不出的震撼。
她可不會為了有什麼同情心泛濫,現下林春生最多的感慨怕就是……
嗚嗚嗚嗚嗚嗚為什麼她的徒弟這麼厲害qwq
第20章
「不是你的,那便全當一條狗使了。」謝秋珩淡淡道。
而林春生那頭捂住了鼻子,這一道天雷符直接把它炸的外焦裡嫩,不同於活人被炸後發出的那種烤肉味道,鬼嬰被炸味道極其難聞,竟是一股惡臭。
她眼角抽了抽,抖了幾下縮到了謝秋珩後面將這個事情記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鬼嬰炸後不可食用,味道極重。」
她寫的是簡體字,謝秋珩餘光瞥見了不動聲色納入眼底,手上的劍又刺深幾分。那個男人悶哼著努力不讓那一團紅衣染上自己的血。
「還請師父替我拿著劍。」謝秋珩道。
林春生乍一聽他在喊自己,手忙腳亂把東西收好,接過他的劍,手陡然一沉。她悶著聲看謝秋珩把人捆結實了才鬆一口氣,劍尖碰到地,發出一聲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