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第2/3 頁)
do;操切&rdo;?再看究竟是誰&ldo;繼之以畏葸&rdo;。英人不得逞於粵,乃轉道浙江,陷定海,並駛臨大沽口,又遊弋於山東、奉天間。宣宗竟以此歸罪則徐,曰:&ldo;不但終無實際,又生出許多波瀾。思之何勝憤懣!看汝以何詞對朕也&rdo;;則徐不過兩廣總督,浙江、直隸等地戰守,他如何負責?隨即詔革則徐職,代以琦善,並命沿海各省:凡英船經過或停泊,不必開放槍炮。此後事態發展,眾所周知,毋庸贅述。不謂宣宗&ldo;畏葸&rdo;,可乎?欲戰,則修守備、調兵將、籌糧餉;欲和,則派代表、講政策、開會議。世間最誤事者,莫過於在和戰之間搖擺不定:始則不揣己力、不明敵勢,一味孟浪求戰,偶獲小勝,便志得意滿,謂蕞爾小夷不足平;一遇挫敗,則又方寸大亂,甘詞厚幣,腆顏求和;和議一成,稍足苟安,乃效法鴕鳥,只要&ldo;夷人&rdo;不來聒噪寡人,寡人便當他不存在;偏生&ldo;夷人&rdo;好事,今日增口岸,明天派教士,遂一忍再忍;或至某日心緒不佳,忍無可忍,便又來一個浪戰-戰敗-求和的迴圈。此後,第二次鴉片戰爭、甲午海戰、庚子對各國宣戰諸役,莫非如此辦法,亦莫非如此結局。&ldo;先之以操切,繼之以畏葸&rdo;,宣宗既開了這個壞頭,其後,吾國近代史遂以&ldo;被侮辱與被損害&rdo;為基本調性,也就不足為怪了。
然宣宗雖逃不掉&ldo;操切&rdo;與&ldo;畏葸&rdo;的指責,但是,自道光後期而造成&ldo;亂世&rdo;,以至誤國、辱國乃至亡國,這份責任卻不能由他一人承擔。拙撰前述八旗流變,以謂八旗制度已由共和國體蛻變為特權福利體制,大部分旗人亦因此從活潑健悍之民族蛻化為顢頇無能的莠民;而此次戰爭自則徐撤職後,委任大臣俱為旗籍,事情辦得一塌糊塗,恰可應驗&ldo;有君而無臣,能將順而不能匡救&rdo;這句評語。孟森則說得更為直接:&ldo;是役也,為滿洲勛貴無一成材之試驗。二百年控制漢族之威風掃地以盡,於清一代興亡之關匪細也&rdo;。據此,則應將不遵父命、擅更旗制的清太宗,及盡革旗權、獨尊君主的清胤禛,拉來同綁。而在乾隆一朝養成並茁壯終至乎不可收拾的貪賄、矇混的官場作風,則是造成&ldo;滿洲勛貴(乃至所有高官)無一成材&rdo;此一惡果的催化劑,因此,清高宗也應一併論罪。有此三大巨頭頂罪,宣宗倒可以從犯之身減等服刑。太宗、胤禛事跡既如前述,請略述乾隆朝士風宦習之劣,以為宣宗減刑地步。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