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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黎初都是玩咖是同類人,顯然跟謝清硯這樣的不是一路的。
孟津懷看不透謝清硯。
黎初坐著沒動,靜靜瞧著兩人,眼神卻火熱,大膽惹火在謝清硯身上打轉兒。
「待會兒孟少要我們一起玩,我答應了。」
她先發制人。
謝清硯表情寡淡,一副矜冷自持的樣子,讓孟津懷瞬間淪為暗淡無光的陪襯。
他沒回應,而是問她:「喝酒了?」
炫目迷離的燈光下,微醺的她雙眸浸上一層薄紅,抬起卷翹睫毛看著他,眼神又濕又潤,緩慢眨眼,更顯懶倦。
她像是抓住點什麼,拖著調子,「你不高興了嗎?」
謝清硯沒說話,無波無瀾的啥樣子根本看不出情緒,修長手指握住她的杯子,從她手裡拿走放到一旁。
動作瞭然,黎初撐著桌子抬起身,拽住他的衣袖重重一拽,終於將他拉倒身邊坐下。
人落座的那瞬,淡淡的木質香調不動聲色縈繞過來,是她喜歡的味道。
謝清硯清冷表情終於破開一道裂痕,下秒,感覺手腕被女人柔弱手指碰了下,一觸即離。
他側眸,女人漂亮的臉蛋越貼越近,她的長髮落在的手臂上,卷卷的勾勾纏纏,像是故意的。
黎初疏懶抬眸:「我要送你個禮物。」
「嗯?」
謝清硯目睹黎初在包包裡翻找了會兒,丟開包包同時伸手擋住他眼睛,掌心香氣濃鬱,玫瑰花味的。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他能感覺有什麼東西墜在領口處,她費勁兒的拉扯了會兒。
「鐺鐺鐺——」
她沒搞驚喜遮掩那套,獻寶似的鬆開手,讓他看。
謝清硯垂眸,入目的是貓頭鷹徽章,銀色澤彰顯貴氣威嚴,兩條絲絨質地的細繩墜下,頂端同樣鑲嵌銀色金屬,整個設計看起來像一個領結,但更高階。
她沒好好系,鬆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多了幾分不羈感。
細軟手指在貓頭鷹徽章上輕點,手指勾著細繩,一點點拽緊。
手指抵著男人的脖頸,眼神也變得強勢,黎初稍稍提高一點語調,「喜歡嗎?」
謝清硯仰起脖頸,喉結微微滑動,嗓音溢位,「什麼時候買的?」
黎初皺起臉,「什麼買的,這是我親手做的,算你運氣好,送你啦。」
她收了他的項鍊,總不能沒點表示吧。
她鬆開手,假模假式地拍拍他的肩膀,挪動身子退到一旁,手腕忽然被握住,整個人又被拉回到他身邊。
黎初猝不及防地撐在他腿上,抬眸,睫毛顫了顫,「幹什麼啊?」
謝清硯收了禮物,不但不高興,還質問他,「原本打算送給誰?」
黎初腦子有點暈,被他一問更是罷工抗議,她抽了抽手,覺著他好奇怪哦。
什麼原本給誰啊。
她單純是因為那場夢,做著玩的。
黎初嘴角勾起淡淡弧度,「沒想送給誰,謝總放心吧,這絕對不是二手的。」
謝清硯:「……」
孟津懷那兒人多,男男女女湊到了一大群人,光鮮熱鬧的在曖昧滋生裡穿行。
黎初沒喝多少,慵懶的靠著沙發,半張臉藏在蓬鬆柔軟的長髮裡,眼神四處遊蕩,有種空洞難以捕捉的朦朧美。
人多其實挺無聊的,她不喜歡吵吵鬧鬧,側眸看了眼謝清硯,他身上乾淨清冽的氣質,彷彿與這些人格格不入。
她頓時興趣全失,側過身伏在他耳邊低聲問,「你在國外不出來玩嗎?」
他似乎很忙,總有收不完的訊息。
容黛說他是個玩咖,玩的花,難道現在這副禁慾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