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開壇講學(第2/3 頁)
好的選擇。
他們完全可以藉機以牧柏為由,在雍合城行風布雨,替泰和帝在雍合城先開棋局。
牧柏死在雍合城內,那說明雍王世子對這朋友也不怎麼樣,雍王對城內治理也不怎麼樣,屆時再行離間,推波助瀾,分散一些雍王勢力不算太難,自得聖心眷顧。
若雍王世子死保牧柏,那就更好了,他裴家就是泰和帝的馬前卒,無論成敗都可順勢攪動雍合風雲,同樣功勞不小。
而寧郃雖然只是個小小縣尉,不起眼的小雜毛。
但當時保下他的,卻是狼騎將軍,乃至於鎮北大將軍等人。
包括師兄秦煜在內,這些人都是泰和帝於北境棋局中,至關重要的人物,也是對北境安危至關重要的人。
其中秦煜出身的武陽侯府,世為寧王府臣,秦煜與而今新寧王世子,又自幼交好。
現任武陽侯,也就是秦煜他爹,而今卻被調往京中。
秦煜自己則被泰和帝親封為鎮北軍一軍郎將,以現下局勢,正被放在寧王府對面,處境極為尷尬。
至於鎮北大將軍,狼騎將軍等人,因北境多戰,與寧王及寧王府上下,都有袍澤之誼,卻亦身負皇命,也是兩難之境。
甚至可以說,若不是他們尚且中立,只謹守邊關,那寧王府早就是個被南北合圍的境遇,北境也早就亂起。
如此情況,他與牧柏同行一程,還可以說是因為私交,也確實同路。
可他一旦入雍合城,有了結交攀附雍王府的嫌疑,那就不僅是他要倒大黴,鎮北軍中保他的那些人,也必會受到殃及。
這不是他自視過高,而是正因為他不起眼,官位低,反而好下手也好得手,人家真想揉捏的時候都不用多費力。
而且他所思,也不是全憑想象猜測,雖有臆想,卻非全部。
只因歷朝歷代都不缺不分青紅,只顧媚上舔主,因而得勢的權臣。
而裴家父子,正恰好就是其一。
其從家道中落,一度差點被褫奪了世襲罔替的爵位,到無底線媚上迎合還是太子時期的泰和帝,以至而今權傾朝野的經歷,也並不是什麼秘密。
所以寧郃對雍合城是敬而遠之,老實兒的去穎安擺爛。
……
雍合城,雍王府。
長十九里,寬十七里的龐大雍合城內,只雍王府便佔去這座容民七十餘萬的雄城的五分之一左右。
這還不算城北凸出城池,額外圈佔的佔地更廣的王府別苑。
可謂豪奢之極。
當下,進入雍合城的牧柏,便是被人接到了這王府別苑之內。
別苑內有裡許清湖,湖畔亭臺樓閣俱全,皆雕樑畫棟,金飾玉瓦,格外華美。
雍王世子李硯,正等在湖邊小渡,一艘無蓬輕舟靜停在側,因水面清澈,如懸在那裡一般。
“青山兄,多年未見,兄長確是滄桑許多啊。”見下人遠遠將牧柏引來,李硯快步前迎,微笑招呼。
“北地風寒,倒也給柏添了幾分男兒氣概,不虧。”牧柏同樣微笑回應。
兩人見禮相擁,同行至小舟上,撐船到湖心處,煮酒垂釣,如置畫中。
“可惜世子不是美人,我也不是紅顏,少了些神仙眷侶的意境,可惜!可惜!”
身在畫中,一口醇酒入喉,牧柏搖頭晃腦道。
李硯直接扔了魚竿,心境全無,“牧青山,你三十好幾了,怎麼還是這副不著調的樣子。”
牧柏反唇相譏,“你少來,你要是正經人,能跟我嘮一塊兒去?”
說著還抖手釣上一尾肥魚,嘚瑟的顯擺下,才扔進魚簍裡。
“我還以為你提心吊膽的回來,陪你喝點酒壓壓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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