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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實而認真編出的比喻句。這一路上,從大門口,直到沙發,一地都是迪達拉的血,老大看到了一定會生氣的,我桑心的鼓起包子臉,再次嘗試掰開迪達拉的手,未果。
……忍者啊,就是因為能忍才這麼命名的吧,【遠目】估計只能等別人來救我了吧,估摸著現在的時間,大概,快8點了吧,那很快就會有救了吧,應該。
……
我相信鼬大神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吧,幫我把腳上的手扒開,順便幫忙拖個【地】
……
算了,還是等飛段來救我好了。
謝天謝地,飛段每天還是很準時的跳大神的,以至於發現了滿手是血的我和倒在地上的迪達拉。然後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們兩人詭異的關係,默默的過來幫忙,硬是掰開了迪達拉的手,然後拿出藥箱幫他綁上繃帶。
飛段你真是一個賢惠的忍者,跟著角都那種不知道珍惜的人真的是太浪費了。我滿是怨念的想著,順便幫忙上藥。
“曉邪你在往他身上抹什麼?”
“上面寫的是酒精。”我晃了晃手中的藥瓶,
“可我聞著怎麼那麼像醋啊。”飛段其實你是屬狗的吧,嗅覺如此靈敏,話說,藥箱裡哪裡來的醋啊。用鼻子嗅了嗅棉籤上的味道,不是很明顯,於是我從瓶中倒了一滴舔了舔,嗯,這酸爽,絕逼是醋,臥槽,這哪個作死乾的啊我去!!
若有所思的看著上身被扒光的迪達拉,所以說我剛才往他傷口上抹的全部都是醋麼,那不是疼死了嗎!??
哦,迪達拉你辛苦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怪就怪那個作死的混蛋吧,這可是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哦。
折騰了老久,終於,我和飛段兩人成功的把迪達拉綁成了一個完美的古埃及時期的木乃伊,然後再把他扔進房間讓他自己自生自滅去。
將一切處理完畢後突然想起訓練的時間似乎快到了,自覺回房間整理忍具包,然後來到訓練場地吹風,哎媽,鼻涕都快被吹出來了。
毫無顧忌的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愣神,才進入狀態沒多久肩膀上頂著一隻烏鴉的鼬也到了訓練場,然後領著我來到一條不是很急的小溪邊。
啥意思?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鼬,後者以同樣的表情看著我,
“控制腳底的查克拉,然後,上去。”鼬大神你在說笑嗎,原來木葉的老師如此惡劣,上課都已經差到這種難以入耳的地步了嗎,惜字如金已經如此喜聞樂見了嗎。
“啥?”我木木的看著鼬沒有行動,終於意識到智商差別的鼬開始了一系列的物理性講解,請原諒在知識表達這一方面作者只能去投靠度娘這不堪的事實。
原理知道後還是不可避免的要進行嘗試,其實我是個旱鴨子鼬大神你造嗎……
努力的控制著身體中此刻上躥下跳的查克拉,想要將它們集中在腳上這實在很難,不,對我而言基本學不來。我癱著張臉,滿心絕望的踏向水面。
哦草,我沉下去了,help!help!這水真涼。迅速收回已被溪水浸溼的小腿,然後在鼬眼神的威脅下抖著腿伸向小溪……這溪真涼,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就這樣反覆反覆的嘗試著,似乎身體中的查克拉穩定了一些,但把它集中在腳上什麼的,恕臣妾做不到。
就這樣踩上去爬上來嘗試了一整個上午,只能說褲子小腿你們辛苦了,來回來回的幹了又溼,溼了又幹,一定很不好受,但是大丈夫,連續訓練了一個上午的我似乎也有了一些輕微的成果,貌似我可以在水中行走了,僅限一隻腳,天知道這是多麼的不公平,誰能夠明白我此時苦逼的心情,只有右腳踩在水面上那是鬧怎樣,所以說原來我的左腳上輩子是折翼天使麼,狗屁,那啥玩意兒,區別對待還敢再明顯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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