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愚民謊言(第3/4 頁)
去拜見母妃,再有著旁人的二次提醒。再結合著異香染衣,貴妃很快就來到了宮中。就是薛盡,他還是太暴露了動機。
放紙鳶那天,就是一個警告。沒想到薛盡還是學不會聰明,還是自作聰明地利用著沒有味覺的弱點來陷害著他的親母。
藺棧的心在一瞬間落空,遺憾地說出了:“你和你弟弟很久都沒有見,選個好日子讓你沾沾喜事。”
薛盡傻傻的神情看著他,又無法擺脫這該死的命運的一說:“您的弟弟成為太監,也是好事嗎?”
他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思考。
皇子也會成為太監嗎?但是比起皇子成為太監,太監成為皇子更有難度。藺棧似乎是動了怒,只想要贏了口舌之爭地講:“你的九族男丁,都會成為太監的。”
薛盡無法反駁,總不能講:去你的烏鴉嘴,你才全家沒真男人。
薛盡該沉默的時候沉默,他知道藺棧不殺的原因是不驚動著暗處的敵人。
為什麼剛才不反駁而是直接認罪呢,只要貴為皇子的人用著無上的權利來捏死一個無名無姓的人真的很容易。哪裡有天衣無縫的計劃呢,貴妃既然能知道餘妃有孕,也知道衣料染香。二皇子要想知道很難嗎?
當然到尚衣局查不到就查著任何經手過衣裳的宮人,也不一定就會查到他的身上。可是,二皇子都動手了啊。還能玩撒謊那套嗎?死不承認很是有骨氣嗎?
好死不如賴活著,薛盡要骨氣做什麼。
藺棧來到戶部右侍郎的府邸,也是舅舅家。在快到的時候,又遇見了那位姑娘!
姚桃鳶是姚石愈的女兒,很是熱情地大喊:“二皇子,還記得姚桃鳶嗎?” 她是刻意遇見,當然是要好好讓他再次記憶深刻。
在人來人往處,大喊出閨名。來餘府送禮的外人很是覺得這女子很是行為不檢,
姚桃鳶收到藺棧一封親筆所寫的書信,正是來赴約。兩人的腳步都加快,不過兩人目的不同。
她邁動腳步只是為了追逐著他的身影,隔著幾步之差又彷彿是有千萬裡。
他從未正面走來過,姚桃鳶臉上是毫無波瀾可滿心都是如同奔流不息的河流一樣波濤洶湧。追人的勇敢只有等來藺棧的背影,在人群中尋找著他的身影總是好容易。
姚桃鳶還是覺得距離有些遙遠,再走近一些。可是想說的話都是考慮了好久才覺得要不要說出來,又彷彿知道答案地講出來:“我只說一句,很喜歡你。”
姚桃鳶從開始到結束也沒聽過他說過一句話,
藺棧聽不見聲,他的眼光偶爾落過她的身影,不過大多數的時候可以做個盲人也好。擦肩而過時,沒有給過餘光留給路人。
喜歡真的很沒用,
比起藺棧的聲音,她更熟悉著藺棧的步態。表明後的不清不楚,是說出來後連朋友都做不了。或許,他從沒承認過有位朋友叫姚桃鳶。做過最默契的事兒是,啟齒過深藏的心事,這只是她一個人的事兒。
藺棧從沒把這事兒當一回事,小玩笑話沒必要太當真。很早以前就保持距離了,每天都有很多過路的人。
姚桃鳶帶著卑微走向必經之路,並不是有勇氣就可以一直走下去。
餘回軟看向隔座而坐的藺棧又看向明目張膽地靠近的姚桃鳶,很會說話:“姚小姐誒。”
男女不同席,是姚桃鳶失了分寸。她有過幾次偷偷看著藺棧,害怕著沒有好好道別就會再也不見。
話聽進耳朵,人兒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姚桃鳶都很勇敢了,不妨再勇敢地說:“我,姚桃鳶,最喜歡藺棧,也喜歡餘回軟,還有……”
這話一出,不僅是藺棧都愣住了。餘回軟對姚桃鳶的印象更加深刻,許是知道姚桃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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