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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順利留了下來。
方三叔幾番哀求無效,傷心又無奈,住了三天後帶著方春紅跟著方大伯一起回鄉,什麼好處沒得到。
接下來的日子,顧明璋以找方笙太頻繁會讓劉家不高興為由,只在週末接了方笙和顧明瑜一起出去玩。
顧明瑜粗線條的很,竟沒發現不對勁。
顧明璋覷著機會就和顧明瑜講方珍珠對方笙的好,小到方珍珠曾把楊桃串兒讓給方笙吃,大到方珍珠曾把自己新年的花上衣揹著父母偷偷拿給方笙穿等等,子虛烏有的事,經過他的嘴,變得真實無比,末了,他都叮囑一句,讓顧明瑜不要跟方珍珠提起。
“說開了,阿笙會難為情,珍珠表姐對她那麼好,她出來時卻沒帶著人家一起出來。”
他說的有道理,方笙出來時沒帶珍珠一起出來確實有些不厚道,顧明瑜點頭,不捨得方笙為難,隻字不提。
珍珠對方笙很好,自己就要對她也好,顧明瑜對方珍珠噓寒問暖呵護備至。
方珍珠不像方笙腦子會轉好幾道彎,她十八歲了,正是懷春少女之時,顧明瑜玉樹臨風俊美灑脫爽朗熱情,對她又好,她不由自主就春心蕩漾了。
蔡雪嬌見顧明瑜和方珍珠每日“眉來眼去”,眼神“纏纏…綿綿”,那個抓心撓肺啊!
不順心就要發脾氣找碴兒罵人,不能委屈自己。
蔡雪嬌不喊珍珠表姐了。
“大笨豬,你這地板怎麼拖的,怎麼還這麼髒,重新拖。”
“大笨豬,你炒豬食嗎?難吃死了,另做。”
“大笨豬……”
方珍珠剛來時蔡雪嬌對她那麼熱情,忽然翻臉哪受得了,何況,顧明瑜每次都仗義執言打抱不平,她更加覺得受委屈。
方珍珠雖然不像顧明瑜那樣叉著腰氣勢十足和蔡雪嬌吵架,但是也沒任由蔡雪嬌責罵,經常反擊,粗言俚語張嘴就出,尖酸刻薄話兒像錐子一樣鋒利。
蔡雪嬌不會說粗話,吵起架來不是方珍珠對手,這天又吵輸了,氣恨不過,故態復萌,抓起茶几上的杯子砸向方珍珠。
方珍珠閃身避過,本來想忍下去,忽看到沙發一旁的顧明瑜憤憤地站了起來捋袖子要衝過來打抱不平,瞬間得了鼓勵,拿起餐桌上一隻碗朝蔡雪嬌飛去。
蔡雪嬌沒想到方珍珠敢砸她,呆呆的忘了要躲閃。
跟方笙的額頭傷口同樣的地方,蔡雪嬌同樣縫了五針。
蘇若藍氣得要把方珍珠賣去夜總會*。
顧瑞想去自己早逝的那個童養媳。
到底是她的侄女,真把方珍珠賣入風月場,自己死後到地底下都沒臉見她,急忙把方珍珠送上去長山的汽車。
方大伯家也很窮,不然用不著送女兒出來做保姆,跑去鄉下也不過是拆了方大伯家破舊的瓦屋,於事無補。
蘇若藍無可奈何,看著女兒嬌美的臉蛋上猙獰的疤痕,後悔不迭。
早春的寒意退了,枝頭熱熱鬧鬧深綠淺綠,空氣中也漲滿勃勃生機。
一如顧明璋所料,顧瑞奉妻命來跟他說:“阿璋,把阿笙叫回來。”
顧明璋應下了,隔了一天回話說,劉家不放人。
“姑父都開口了,要不,我就回去吧,回去了你就不用天天晚上來回跑了。”方笙依偎在顧明璋懷裡,手指玩著他胸前鈕釦。
“不回,她要是到學校找你,就說劉亮媽媽不讓你走,至少拖上一個月。”
“要是她去跟劉亮媽媽提出要我回去,那不是穿梆了嗎?”方笙有些擔心。
“她放不下那個架子。”顧明璋幽冷一笑。
想到蔡雪嬌也毀容了,顧明璋衷心感謝方珍珠。
事態的發展比自己預想的更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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