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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開口詢問。
“御史令雍大人都已有了定論,那封信必是出自方弧的手筆無疑。”韓咎不慌不忙的回答,目光從書本上移開,看了他一眼,“泓兒,此事與你無關,你怎會如此緊張,竟連進門的禮儀都不顧了?”
“是孫兒一時情急,失禮了。”祖父素來對自己要求嚴格,韓至泓自知行為有失,臉色微窘,連忙躬身補上一禮。
“一時情急?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韓咎話裡的懷疑大於質問。
“這——孫兒只是覺得此事事關重大,所以想問個清楚。”韓至泓後悔方才的失言,只想遮掩過去。
“泓兒,你身為禁宮的侍衛統領,遇事怎能如此慌張?”韓咎看出孫兒的異樣,疑心更重了,“你既知此事事關重大,就更不能多問。難道我這麼多年對你說過的話你都忘了?”
“孫兒不敢,祖父的教誨孫兒句句謹記在心。”
“沒忘就好。”韓咎重又拿起了書本,韓至泓本就無心在書房裡再待下去,見勢趁機退出了書房。
看樣子從祖父這裡是問不出任何情況了,他得再另尋別徑才行。
她還是錯了。
沒想到進了天牢還是有人忍不住對自己下手。絕顏悠悠醒轉,一面在心裡暗暗自嘲,一面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荒蕪。比起天牢的陰森,這裡更多的是荒蕪。結滿蛛絲的雕樑,只剩半邊的帷幕,秋風從視窗毫不留情的湧入,把窗上僅餘的窗紙颳得嘩嘩作響,想來這周圍應該沒什麼遮蔽的建築,所以風勢才會格外猛烈。看來看去,也只有房頂上殘存的瓦片和釘著木條的隔門能證明這是一間可以住人的房子。
翻身下了床,絕顏發現身下的床單幹淨得與這間佈滿灰塵的房間格格不入,難道說這是有人在暗中關照?隨手撣了撣身上的白衣,這裡沒有鏡子,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有多麼狼狽。
仍在隱隱作痛的腹部提醒了她,在昏迷的前一刻她就想到了寒訣送來的點心,念及於此,她的心裡反而釋然:也許這次他是覺得在她身上無利可圖,想要除去她了。這樣一來,長久困擾她的謎團也就解開了。
可是現在,她非但沒死,反而被移出了天牢另外看守,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莫非他在點心中下毒是想救她?
窗下,有兩雙眼睛正從陋窗中注視著屋中人單薄的身影。
“她的病,真的已經好了?”韓至泓低聲問道,能再見到她,竟讓他有種隔世重逢之感。
不管怎樣,能被移出天牢總算是暫時離開了死地,即使是被關在燕門宮中。比起之前不得其門而入的天牢,在這裡他總算可以看到她。
“嗯,郡主她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曲千秋微微一笑,“對郡主來說,這場病反倒是福氣,病得正是時候。”她的眼波在韓至泓面上一轉,“韓大哥也可以放心了。”
韓至泓沒有覺出曲千秋眼中的含義:“這事全要謝你把她的病狀稟告了太后,要是在天牢裡再耽誤下去——”他收住口,朝屋中看了一眼,只看見一個白色的剪影。
“韓大哥怎麼也和我說起這種客氣話了?”曲千秋笑得有些俏皮,收斂了笑容,她提醒道,“我們該走了。過一會就是守衛交班的時候了。”
韓至泓沒有說話,又朝屋內看了一眼,轉身從樹下離開。曲千秋跟在他的身後,也沒有說話。
“千秋,你私下把此事告知太后,豈不是得罪了皇后?”走到一半,韓至泓突然開口,語氣中不乏擔心。
“這個,韓大哥你就不用擔心了。”曲千秋的口吻很淡漠,好像得罪皇后的另有其人。
看到她的神情,韓至泓果然沒有再說什麼。他們幾個自幼相識,他曾經以為自己很瞭解這些童年的夥伴,直到她自請入宮,他心中和凌靜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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