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九章(第3/3 頁)
高又挺,眼睛是偏細長的眼型。
他身上的清冷感不僅僅來自於他的性格,還有他那張臉。置身冬日,又彷彿融於冬日。
他就是高山雪,高高在上,衣不染塵。
卻願意一次又一次的俯身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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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是後來才知道,那天他有一場很重要的考試,甚至直接關乎他的未來。
但他瞞著所有人從考場離開了。
在接到那通電話後,他神色慌亂地從考場離開。
連手機都來不及拿。
沒人知道那通電話的內容是什麼,讓他不顧一切,連一向最為看重的禮數都拋擲腦後。
那場雪太大,積雪很深,她走得搖搖晃晃,像一隻企鵝。
後來周屹川縮小了步伐,她便踩著他踩出來的腳印跟在他後面。
彷彿嬰兒學步一般。
他走一步,她走一步。
他的腳真大,比她大出那麼多。
真討厭,他連腳都比自己的大。
分明是再正常不過的男女差異,可她卻好像總是再這種地方斤斤計較、耿耿於懷。
只要和他有關,她總要爭個輸贏。
是自卑,所以才會傲慢。
越是在他面前自慚形愧,就越要擺出高姿態。好像只有這樣,兩人之間才會達到一個詭異的平衡。
可是現在,這種詭異的平衡被打破了。
姜邈感覺自己的身體感官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在一陣急促的抽搐當中,她終於哭了出來。
周屹川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安撫。
“好了,都好了。”
她眼神迷離的看他,這種時候情緒更加脆弱,她想要親他,摟著他的脖子索吻。
他笑了笑,只是說:“我去漱個口。”
她躺在床上,聽見浴室裡傳來水流聲,很快他就出來了。
姜邈的情-潮還未完全褪去,偶爾的抽搐,似乎是身體還在回味剛才的刺激。
周屹川從身後抱她。
他的酒醒了嗎。
姜邈感到好奇,想要去問他,才剛發出第一個音,薄唇微啟的瞬間。
她的唇被吻住,溼熱的舌頭順勢進入到她的口腔中,與她纏吻。
他連線吻都帶著一種慢條斯理的循序漸進。
碰碰她的牙齒,又去舔她的上顎,然後輕輕含住她的舌吮吸。
所有動作都做的從容不迫。
他一隻手就能完全掌住她的整個後腰。姜邈像一枝柔軟的蒲柳,被他壓向自己懷中。
他的胸膛可真硬啊,那麼寬闊。她用手去摸,感受到了肌肉的線條輪廓。
隨著他每一次用力都變得愈發緊繃。
姜邈想,他還記得他家的那套祖訓嗎。
——君子不失足於人,不失色於人,不失口於人。
她朦朧間感受到了什麼,睜開那雙迷離到看東西都逐漸模糊的眼睛。
手握著罪證,輕聲質問他。
“你不是說喝醉了,那個不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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