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第3/4 頁)
時間門去無病呻吟。
所以她一直都看不懂周屹川,在他面前,她總會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挫敗感。
而消除這種挫敗感的方式,似乎就是讓他變得身不由己。
她伸手抓撓自己的手臂和脖頸,模樣有些痛苦。
周屹川毫無波瀾的情緒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他眉頭微皺,問她:“怎麼了?”
她繼續撓:“不知道,很癢。”
為了上鏡效果好看,露在外面的面板幾乎都塗抹了大量高光。
見她越撓越用力,白皙嬌嫩的面板都開始出現一道道紅痕。
周屹川起身過去,抓住她的手腕:“撓傷了。”
休息室內有醫藥箱,預防不時之需
周屹川從裡面找出止癢膏,擠出一點在指腹,然後塗抹到她剛才撓過的地方。
他指腹溫熱,帶著一點薄繭。
觸碰到的一瞬間門,姜邈下意識抖了一下。
周屹川抬眸:“疼?”
她搖頭,誠實回答:“癢。”
周屹川收回目光,繼續剛才的動作。
“應該是過敏了,但不確定過敏源。待會還是去醫院看一看。”
姜邈再次搖頭:“不是想撓的那種癢。”
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奇怪。
周屹川這樣細心的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這算得上明顯的變化。
他沉默不語的看著她。
姜邈突然低下頭來,鼻尖抵著他的鼻尖,和他撒嬌:“你親親我我就不癢了。”
有那一瞬間門,姜邈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眼底的情緒一變再變。
包括那隻還握著她手腕為她塗藥的手,也從一開始的虛握轉為收緊,她甚至覺得下一秒他就要將自己拽入懷中。
可那樣的想法轉瞬即逝。
因為那股力道鬆開了。
他聲音透著幾分無奈:“不要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這不是什麼好習慣。”
姜邈萬分乖巧地點頭,伸手去撫摸他的眉心
“皺眉也不是什麼好習慣。”
屋子裡實在太安靜了,所以她的話顯得尤為清晰。
像是一枚玻璃珠掉在鋪滿瓷磚的房間門。
一路彈跳,迴音在耳邊持續了很久。
不等她再開口,放在一旁的手機接連響了兩聲。
聯絡人上寫著的名字是賀政南。
自從上次接受完採訪後,兩人互加了聯絡方式,這是他們之間門的第一次聯絡。
——下週有檔期嗎,想邀約你來拍年底正刊的封面。
正逸年封?
天上掉餡餅了這是。
因為塗藥,兩人是面對面坐著的。中間門距離不過一指。
所以剛才那條訊息,周屹川應該也看到了。
姜邈剛要回復,被他稍顯低沉的聲音打斷:“要去嗎?”
她愣了愣,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平時從來不插手過問她工作方面的事情的。
“什麼?”
他有耐心的重複一遍:“一定要去?”
姜邈不明所以:“去啊,有機會為什麼不去。”
周屹川一點一點鬆開了手,他點頭:“嗯。”
姜邈見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那是幾個小時前他剛到的時候,經紀人給他倒的茶。
這會兒早涼了。
喝茶也是有講究的,不能喝放了太久的。
周屹川在這方面一向挑剔,這會兒反倒像是旁的一切都不在意了。
他喝了一口,又去喝第二口,直到一整杯的冷茶全被他給喝完。
她並不聰明,周屹川又是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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