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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誌楠達到目的,咧開嘴開心的笑,「嘿嘿嘿嘿……阿升,其實我覺得吧,你有的時候還挺……」
陳韻升:「閉嘴。」
「好嘞。」方誌楠趕緊問白蘞要酒喝,「快,小白,上啤酒。」
吃完午飯,幾人坐著閒聊休息了會兒,之後便回到酒店,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方誌楠性子急,行李收拾好就丟給了陳韻升,收到對方的白眼,還笑著朝他比了個大拇哥,說他身強力壯,值得信賴。
白蘞買的東西多,打包放置耽誤了些時間,方誌楠便催著陳韻升先出發了。
商陸早已經收拾好了,正瀟灑的靠在車旁,看著白蘞關後備箱。
白蘞懶得跟對方打招呼,直接上車,啟動車子,就準備離開。
商陸卻忽然追了過來,他敲了敲副駕駛的車窗,示意白蘞開一下車門。
白蘞不知道對方又要幹嘛,但在趴在車旁很危險,便只能開了窗,並解了車鎖。
商陸半彎著身體,低頭朝裡面看著白蘞,眉眼彎彎的笑著說:「送你一樣東西。」
白蘞正疑惑,便見商陸從身後拿出那束花,之後車門被開啟,那束鮮艷的花帶著清香被遞了過來。
商陸見白蘞眼中有一道光一瞬即逝,他心情愉悅的說:「剛剛人多,我不好送你花,只好趁現在偷偷的送你。」
其實,有那麼一瞬間,白蘞看到那束鮮花,心裡是有幾分欣喜的。
但他壓制住了內心湧動的情緒,很快冷靜下來。
「你是把我當以前你追求的那些女孩子了嗎?」白蘞冷著臉說,「我不喜歡這個。」
「沒有,我第一次送人……不是,是第一次送喜歡的人花。」商陸面色溫和,並沒有因為白蘞的冷言冷語,而影響到心情,甚至他的態度還極為誠懇,「既然你不喜歡,那我下次不買了。但這束花是無辜的,買都買了,你就留下它吧。」
商陸說著將花放在了副駕駛座位上,並神秘的說:「花裡面有驚喜。」
白蘞疑惑的往花裡面看,商陸卻忽然湊過來,快速的親了下白蘞的臉頰,驚得對方縮了下脖子。
二人呼吸相近,氣息交纏。
白蘞被商陸偷襲,本是氣憤的,但看著對方那雙含笑的眼,心口一窒,後又突突直跳,白皙的臉頰與脖子都染上了一層緋色,便半晌都沒能說出話來。
「這個驚喜要忍住先別看哦。」
商陸聲線低沉,無比動人。他勾唇笑了笑,這才關了車門。他透過車窗看著氣悶的白蘞,指了指車鑰匙,說道:「那個鑰匙掛件很適合你。」
白蘞瞪了對方一眼,咬牙直接開車離開。
一束鮮花讓整個車廂裡溢滿清香,白蘞掃了幾眼鮮花,琢磨著商陸所謂的「驚喜」到底是什麼。
等等,誰想要看他的驚喜。
可是每個人都有好奇心,白蘞還是很好奇的。
白蘞思想鬥爭了很久,等紅燈的空隙,還是忍不住在花束裡翻找起來,接著便在裡面看到一個捲起來的紙卷,上面還用絲帶綁了一個蝴蝶結。
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今天商陸畫的兔猻。
白蘞無語的挑眉,一邊認為商陸幼稚,一邊又覺得這兔猻畫的確實挺可愛的。眼見綠燈亮了,他便將畫稿捲起,又插回了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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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筱緋比白蘞晚一步到家,回家剛放下行李,就過來敲門找白蘞。
她給白蘞帶了一把扇子,是某非遺大師旗下的作品,雖並非出自大師之手,但工藝不錯,做工精美,拿著把玩別有一番趣味。
給白竹苓則帶了把檀木梳,說他騷-包,每天就像一隻開屏的孔雀,梳子最適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