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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梁頌年笑,“我新買個給你。”
談玉琢看看梁頌年,心裡緊著的弦終於鬆了,顯出一些任性但不至於讓人討厭的乖張,“我要比之前更貴的,太便宜的我不要。”
梁頌年是話不會說很滿的那一類人,談玉琢時常要揣摩他的意思。
高中,談玉琢被梁頌年拒絕後,神思不屬地過了兩星期,期間沒有再去過醫務室,甚至連操場都很少去。
十月天氣轉涼,學校半夜下了一場涼雨,談玉琢蓋了兩條被子還是感冒了。
上午第二節 物理課,他趴在桌上不停咳嗽和吸鼻子,班主任下課之後把他叫到辦公室開了假條。
他拿著假條,先回宿舍在櫃子裡找到自己秋冬的校服厚外套穿上。
走出宿舍天上下了細雨,他沒打傘,人很焉巴,眼睛裡不斷燒出生理鹽水,他只能不停地用袖子抹自己的眼角,布料把他眼角的面板磨得刺痛,就這樣一路走到醫務室。
他推開門,卻看見了自己認為不應該看見的人。
梁頌年坐在醫務室的椅子上,衣服是乾燥的,連發型都沒有亂,乾淨又清爽,和凌亂的、瘦弱的談玉琢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他抬起眼,長長地看了一眼,“你好久沒來了。”
談玉琢站在原地,眼角的淚水滑稽地不停流,因為太過震驚而宕機了,甕聲甕氣地“啊?”了一聲。
梁頌年有點無奈,用一種很容易讓談玉琢誤會的溫柔的語氣說:“我一直在等你。”
談玉琢才知道自己沒有被完全拒絕,梁頌年就是很奇怪的人,小時候是奇怪的小孩,長大了是奇怪的大人。
在幾個小時前,梁頌年一直沒有發出確定的訊號,他還在擔心自己病好了,梁頌年同情心告罄,會不會直接送他回去。
現在他說要送自己戒指,那應該是決定要繼續包養他的意思。
梁頌年手指關節蹭了蹭他的臉頰,“隨便你挑。”
談玉琢忍不住笑了,撐起身子靠過來貼了一下樑頌年的嘴唇,他身上熱,梁頌年扶住他的腰身,沒有推開也沒有迎合,保持著妥帖的讓人找不出錯處的距離。
談玉琢本來只是單純地貼了一會他的唇角,片刻後覆住了他的唇。
睡衣層層堆疊在梁頌年的小臂上,他身上有一股蓬勃的侵襲性強烈的熱氣,和談玉琢病出來的熱完全不同。
談玉琢抬起手,放在梁頌年的脖頸側,閉上眼睛,慢慢舔舐,直到把對方的嘴唇舔得很溼,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梁頌年沒有拒絕他。
吻了很久,梁頌年放開些他,談玉琢很不合時宜地嗆咳兩聲,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是很差勁的,悶著聲貼上去,胡亂地貼著梁頌年的嘴唇親。
他一邊親,一邊手往下伸,梁頌年伸出手指輕輕點開他,剋制地說:“玉琢,等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談玉琢看著他,一下一下吻他的臉頰,聲音含糊不清:“怎麼了?”
嚴肅的冷漠的臉上,他的嘴唇被談玉琢親得很紅,眼睛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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