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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rley 楊又向下面看了看:「這的確是一種排列,但與精絕古城的完全相反。從制敵寶珠詩篇中對魔國的描述來看,這水晶石上的標記應該象徵著力量或者能量,而非地位,順序是從上至下,越向下力量越強大。」 雖然與精絕國存在著某種差異,但仍然有緊密的聯絡,單憑這塊巨石就能斷言,精絕的鬼洞族與魔國崇拜深淵的民族之間一定有著極深的關聯,也許鬼洞族就是當年北方妖魔或輪迴宗的一個分支。 這證明我們確實在一步步逼近「眼球詛咒」的真相,只要找到魔國的惡羅海城,說不定就能徹底做個了結,但惡羅海城一定比精絕更加險惡,事到如今,只能去以命賭命了。 隨後我和shirley 楊又在洞穴中,找到了一些其餘的水晶碑,上面沒有太多的文字,都是以圖形記事。從其中的記載可以得知,壓住蛻殼龜的冰山水晶石,就是輪迴宗從「災難之門」中挖出來的一小部分,其上的石刻都是惡羅海人所為。那「災難之門」本身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巨大水晶牆,在魔國遭到毀滅的時候,「災難之門」封閉了與外界唯一的通道,後世輪迴宗將它挖開一條通道,是為了等待轉生之日的降臨。 搜遍全洞,得到的資訊也就這麼多了,可依此推斷,將災難之門中的一塊巨石放在洞中,作為祭祀的場所,是用來彰顯輪迴宗挖開通向魔國之門的功業;洞穴中的屍體和靈龜都是特殊的祭品。估計沿著這條滿是水母的河流走下去,就必定能找到那座水晶大門,惡羅海城也應該在不遠的地方。 這時胖子已經把靈龜殼挖了出來,那具膨脹的屍體由於被蛻殼龜吃盡了生長出的血餌,已變得形如枯木,估計要到明天這個時候,它才會再次漲大變為生人之果。被我們生擒住的蛻殼龜,此刻再一看,已經一動不動了,死了。大概是由於用膠帶纏得太緊,窒息而亡。這東西並非善物,全身是毒,留之不祥,於是胖子把它的屍體,與那能長出血餌的男屍扔在一處,倒了些易燃物,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我看這洞中已再沒什麼價值了,於是帶著眾人回到外側的洞穴。阿香的傷勢已經無礙,但失血過多,現在最需要充足的休息。其餘的人也已經疲憊不堪,加之終於肅清了附近的隱患,便都倒頭大睡。 冰川下的深淵無所謂白晝與黑夜,直到睡得不想再睡了,才起來打點準備繼續沿著河走。 我把武器彈藥和食品裝備都檢查了一遍,由於這裡海拔很低,於是把衝鋒服都替換下來,防寒的裝備不能扔掉,因為以後可能還要翻山出去。另外由於明叔和阿香兩人只能背負一人份的物資,其餘的就要分攤給我和胖子,所以儘量輕裝,把不必要的東西扔掉,只帶必需品。 明叔正和胖子討價還價,商量著怎麼分那塊龜殼,二人爭論起來,始終沒個結果,最後胖子發起飆來,把傘兵刀插在地上,那意思明擺著:「懶得跟你掰扯了,港農你就看著辦,分完了不合我意,咱就有必要拿刀子再商量商量。」 明叔只好妥協,按胖子的分法,人頭平分,這樣一來胖子分走五分之四,只留給明叔五分之一。 明叔說:「有沒有搞錯啊肥仔,我和我乾女兒應該分兩份,怎麼只有五分之一?」 胖子一臉茫然:「明叔你也是個生意場上的聰明人,怎麼睡了一夜,醒來後就淨說傻話?阿香那一份,不是已經讓她自己治傷用掉了嗎?喀拉米爾的雲是潔白的,咱們在喀拉米爾倒斗的人,心地也應該純潔得像雪山上的雲。雖然我一向天真淳樸,看著跟個傻子似的,但我也知道餓了蘿蔔不吃,渴了打拉不喝,您老人家可也別仗著比我們多吃過兩桶鹹鹽粒子,就拿我真當傻子。」 明叔一向在南洋古玩界以精明著稱,常以小諸葛自居,做了很多大手筆的買賣,但此刻遇到胖子這種混世魔王,你跟他講道理,他就跟你裝傻充愣,要是把他說急了,那後果都不敢想,無可奈何,只好自認倒黴。 胖子吹著口哨,把靈龜殼收進了包裡。明叔看見胖子那一臉得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