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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江恪沉吟了一會兒。
兩人來到射擊臺,在江恪的陪同下,工作人員幫時羽裝好子\\彈,上膛。儘管有專業的教練人員講解和示範了十五分鐘,但從時羽摸到木倉的那一刻,整個人開始發抖,握都握不穩。
「握穩它,控制重心。」江恪清冽的聲音傳來。
「我握不穩,我感覺它隨著要掉下來砸我腳上,我會變成螃蟹腳的」時羽氣息不穩,一臉的驚恐。
江恪看了一下抖成篩子一般的小姑娘,一縷頭髮沾在她水潤的紅唇上也不敢去動它,視線停了一下,然後移開,出聲提醒:」深呼吸,讓重心下沉。「
「我不!」時羽的聲音響亮,又帶著明顯的哭腔。
江恪:「……」
子彈遲遲不敢打出去,時羽生怕打出去會反彈回來,子彈崩在臉上,她這張貌美如花的臉就難保了。
「不打了……」時羽什麼面子也不要了,小命要緊,她選擇放棄。
時羽握著木倉的手剛要放下來,一雙寬大的手覆了過來,他的手掌修長冰冷,卻教她臉上的熱意不斷升高。
江恪站在她身後,整個人從背後虛擁著她,衣料摩挲間,他身上好聞的雪松味一點一點地傳來,時羽的感官被放大,他的手掌貼著她的手,她能聽到他呼吸聲,喉結緩緩吞嚥的聲音。
她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下一秒就要爆炸了,偏偏男人低沉的聲音震在耳邊,似乎在用氣音說話,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朵,脖頸上,又酥又癢,時羽感覺自己半側身子都麻了,無法動彈。
「精力回收。」江恪低聲說。
他握住時羽的手,控制著力度,「咔嗒」一聲響起,開關扳動,子彈飛了出去,發出「嘣」地一聲,正中心環。
時羽感覺自己耳鳴了一下,手也是麻的。教練在一旁看到時羽的狀態,以為她嚇壞了:「要不要休息下,臉怎麼這麼紅?」
江恪鬆開她,站在她身後。時羽的臉跟蝦子一樣,紅到缺氧,她搖搖頭,轉而對江恪說:「你能不能再教教我,我還是有點怕。」
其實時羽打了一次之後,也沒這麼怕了。她就是起了小心思,想趁機佔江恪的便宜,要是能撩到他最好了,憑什麼她一個人被攪亂一池春水。
「嗯。」江恪語氣漫不經心。
他竟然答應了,不知道為什麼,時羽總覺得江恪沒這麼好心和溫柔。
子彈再上膛,江恪再次教學。男人握著她的手,一練打了好幾彈,時羽熟練了一些,打中靶心的時候,竟然有一點爽。
一連打完好幾彈,最後一彈打完。江恪竟然倏地鬆開了她。時羽不知道的是,這款木倉不能一下子扣完,時羽被後坐力一頂,人沒站穩,向後摔去,屁股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這一瞬間,時羽深刻演繹了什麼叫屁股開花,她感覺自己的屁股沒有先是知覺,然後密密麻麻的痛感襲來,疼得她淚花掛在眼睫上。
無語,怎麼這麼疼。
江恪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時羽,然後走開了。那最後的眼神彷彿深刻地傳達出兩個字「活該。」
靠,他絕對是故意的!怎麼會有這麼壞的男人啊啊啊啊啊,難怪一向冷漠的江恪居然會主動教她,心機太重了!
結束後,時羽就像個八旬老人一樣,步履蹣跚地走向桌子,她坐都不敢坐,站在那像食堂抖勺的阿姨一樣顫顫巍巍地倒了一杯水。柯鳴松還問她:「你怎麼不坐?」
「站著空氣比較新鮮。」時羽咬牙笑了笑。
晚上,時羽換了衣服小心翼翼地坐在十層厚的軟墊躺椅上,正待在陽臺看蘭島的夜景。夜晚神經放鬆下來,時羽才發現自己身上哪哪都痛,白天因為穿著軍靴,加上走了這麼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