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十年期許(第2/3 頁)
士,或者兌換各種神兵利器,得到霸王之勇,一路起飛。
可他呢,啥都沒有,唯一好一點還是出身不錯,算是皇親國戚,他是劉登的庶子,這劉登可了不得,他漢朝宗室,西漢代共王。
漢文帝劉恆之孫,代孝王劉參之子,公元前162年,其父劉參去世,劉登繼承代王爵位。
漢文帝是漢武帝的爺爺,這麼一算,這劉瀚可是正經宗室,漢武帝算是他堂叔了。
可惜,他父親劉登十年前就死了,那時候,他才會爬,他哥哥劉義繼承了代王爵位。
要知道漢初,諸侯王的爵位,封地都是由嫡長子單獨繼承的,其他庶出的子孫得不到尺寸之地。
換句話是,他哥哥劉義應有盡有,代王高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良田美女,豪宅大院,封國生殺大權,他一個庶子,啥都沒有,唯有的好處就是記錄在宗室中,不用服役,微微有些特權。
當然,他哥哥劉義有錢,畢竟是弟弟,不好太刻薄,養還是能養的,但不養也可以,全看他哥哥的心情。
前幾年,漢武帝拿出了千古第一陽謀,他採納主父偃的建議,頒行“推恩令”。
推恩令吸取了景帝時期晁錯頒佈的削藩令引起七國之亂的教訓,規定諸侯王除了讓嫡長子繼承王位外,其餘的庶子在原封國內封侯。
新封侯國不再受王國管轄,直接由各郡來管理,地位相當於縣。
好傢伙,要是他老爹再晚死幾年,他就趕上推恩令了,大小能封個侯,王之下第一人,一個縣歸他,多好。
西漢,沿用秦二十等爵,另增設王爵。初,王爵有功臣得之者,高祖時誅伐殆盡。此後,王爵僅皇族可得。
秦二十等爵,按《漢書·百官公卿表》:“爵:一級曰公士,二上造,三簪嫋,四不更,五大夫,六官大夫,七公大夫,八公乘,九五大夫,十左庶長,十一右庶長,十二左更,十三中更,十四右更,十五少上造,十六大上造,十七駟車庶長,十八大庶長,十九關內侯,二十徹侯。”
西漢是沒有國公這樣的爵位的,最高的是王,皇帝不算爵位,天地至高且唯一,下面就是侯,不是皇族,封侯已經是至高了,封侯拜將,對普通人是最高榮耀,便是如此了。
現在的劉瀚,除了一個皇室宗親的身份,真是要啥沒有啥,當然,比起後面賣草鞋的劉皇叔,他這開頭,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沒辦法,既然沒有趕上推恩令,為了不寄人籬下,一直靠哥哥養活,他只能自己努力了,這不,緊緊抱著霍去病的大腿。
為此,他等了十年,十年就為了這一次,當真是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匈奴,他來了。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去召集士兵,同樣激動的還有霍去病,只是霍去病的眼中除了興奮,還有一絲迷茫和擔憂,以及對未來的不確定性。
沒有人能準確的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除非他來自未來。
只有劉瀚知道,這將是一個多麼偉大的開始!
開新書了,老書被封了,估計不能解封了,今天看到一句話,說人中龍鳳,尚且舉步維艱,我等魚目,豈會一路順遂?
我還是想寫歷史。
那種穿越歷史長河照見芸芸眾生走過的路,照見每一個曾經存在過的人如何過完了他的一生,那種察覺其中的歷史規律,領悟其中人生的種種。
那種喜悅,深有體會,從這一層來說,我與當年明月有了同樣的感受,或者說,這種感受,很多人都有過,只是它太過私密,太過深邃,他們無法搭建起橋樑,他們隱匿在芸芸眾生之中,沉醉於與智慧與歷史的碰撞,雖偏局一偶,卻浮游於浩瀚宇宙他們活一輩子,卻已經裝滿幾千年的記憶,這難道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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