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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

張樂天餘光瞥見了路知憶，他把手裡的煙滅掉後，嘴角強行扯出一個向上的弧度，對路知憶抱拳到：「路小姐，您愛人的脾氣張某算是徹底領教了，您辛苦了。」

「您客氣了，」路知憶作揖淺笑，「既然您完事了，方不方便讓我見一下我家那口子？」

張樂天長嘆了一口氣，起身請到：「您請，不管您願不願意，我都必須得被動地聽完你們倆人的對話了。」

路知憶莞爾，聳了聳肩，「您自便。」

路知憶被張樂天推進去的瞬間，沈南渢循聲抬眸，剎那間，兩人四目相對，連燈光都變得溫柔。

沈南渢臉上未施粉黛，身上的衣服沒有半點褶皺，腰是挺的著，披在背後的捲髮依然利落，但眼底布滿了紅色的血絲。

記憶開始重疊，十年前，自己坐在同樣的位置，也是一樣的光景。

路知憶攥緊了自己的衣角，她絕對不可能讓沈南渢受她在十年前經歷過的委屈和不甘。

沈南渢望著她，抬手把她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聲音喑啞：「阿憶，辛苦了。」

路知憶一怔，她搖了搖頭，想說「沒事的」，聲音卻卡在了喉嚨裡，化為了眼角的一點清淚，打濕了手背。

「我相信你，不論發生什麼我都相信你。」路知憶握住沈南渢的手，手心傳來的熾熱溫暖了沈南渢逐漸崩潰的內心。

「嗯。」

「張警官，」路知憶轉過身，仰視著張樂天，陰影掩住了她半邊面容，「我相信我愛人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她確實見過俞夏，但那是俞夏失蹤的一個小時前，我們去吃了火鍋，如果查不到監控，還可以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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