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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有什麼好名字嗎?」
路知憶和貓爬架上的主子大眼對小眼了一會,最後鄭重其事地說:「叫路太平吧。」
沈南渢聽到這個名字,一口氣沒順過來:「你認真的嗎?」
「萬事太平,多好的寓意。」路知憶邊幫沈南渢順氣邊說,語氣理所當然。
「不行,這名兒叫出來它還做不做貓了?」
「那叫啥,」路知憶想了一會,突然靈光一現,「有了,路二丫!賤名好養活!」
沈南渢被氣笑了:「路同志,它是公貓,叫二丫合適嗎?那還不如叫太平呢!」
「好,」路知憶打了個響指,走到貓爬架前把一臉懵的路太平抱走了,沈南渢一愣,「你都說了,叫二丫不如叫路太平,那就叫路太平吧,來,太平跟媽走,媽給你找好吃的去。」
沈南渢茫然,後知後覺到,自己好像被路知憶算計了。
但相比她,路太平好像更難過。
它原本是可以成為一隻叱吒小區的烏雲蓋雪,活生生被路知憶養成了好吃懶做的老佛爺,體重成倍數增長。
更可氣的是路知憶選擇性眼瞎,總覺得路太平不胖。經常半夜起來偷摸給太平老佛爺加餐,屢教不改,愈挫愈勇。
沈南渢犟不過老佛爺的媽,就開始整治老佛爺,為了讓太平的身材均衡一點,沈南渢在顧淺夏的慫恿下買了個滾筒,試圖讓老佛爺跑起來。
路知憶不屑地笑了聲:「母豬上樹了咱家太平不不會邁腿,你且看吧,這玩意兒的下場只會是落灰。」
所謂「知子莫若母」,太平用行動打了沈南渢的臉,它除了第一天給了這個大傢伙一個白眼以外,其餘時間恨不得繞著它走。
對此,路碎嘴子知憶抱怨了很久這玩意礙事,但好在她沒抱怨太久,因為她看到了沈南渢的支付記錄,這個廢物玩意兒居然要500塊大洋。
路知憶覺得這個世界不能好了。
沈南渢在她碎嘴子的攻勢下放棄了讓路太平健身的想法,轉而繼續和大半夜偷偷餵食的太平媽鬥智鬥勇。
和路太平比,顯然她媽比較好控制——沒有什麼是親一下不能擺平的,如果有就多親幾下。
《半塊紅布》殺青於新年的正月十五,路知憶抱著路太平在床上撒潑打滾,「我不想趕飛機,也不想坐地鐵。」
沈南渢望著一人一貓,無奈扶額:「那你們娘倆想幹嘛?」
路太平:「喵嗚!」
——吃小魚乾!
路知憶:「在山城玩兩天唄,這麼長時間了,為了配合你的工作,我和太平都快在酒店待發黴了」
沈南渢望了望路知憶,又望了望在聽到出去玩之後果斷和鏟屎的拉開距離的路太平,嘆了口氣,抬手把路太平扔進了籠子裡。
「走了,」沈南渢輕輕捏了下路知憶的臉,「我們出去玩。」
街邊的小販說著江湖氣十足的方言,形形色色的的人在落日餘暉下走著,她們牽著手逆著人群向前,追逐著轉瞬即逝的日落。
「日落永遠溫柔,我永遠愛你。」
老a依舊存在,這個時代亦不完美。
但還好,我們依然在靡華中嚮往光明的信仰。
夜幕降臨,粉紫色變為了浩大的幽藍,她們在人群中央執手相望。
這是盛世太平,也是煙火人間。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老a其實並不是一個具象化的角色,她是一個縮影,她所代表的那些不好的,陰暗的事物在當今依然存在,我在寫的時候有想過改變這個結局,讓老a收到還有的懲罰,但最後還是沒有改,因為如果改了,日落好像就少了些什麼。
向笙是《你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