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蘭夢之徵(第2/3 頁)
聾的笑聲中,在伍帆驚慌失措的道歉聲中。王小清突然一陣傷感,眼淚水掉了下來。
一邊擔心如果真的懷孕了,以後她該怎麼辦?孩子是不是健康的,不會像自己的傻子丈夫一樣傻吧?
一個傻子已經夠累了,再來一個,她可怎麼活?
另一邊又為自己對伍帆的種感覺感到害怕,她是不是愛上隔壁這個英俊的醫生了?
看到面紅耳赤的伍帆,王小清想:他是不是也同樣在喜歡自己?此刻王小清的心五味雜陳。
阿香姐和伍帆同時看見了落淚的王小清,有點面面相覷。
阿香姐走過來摟住了王小清的肩膀說:“多高興的事啊,怎麼哭了?”
伍帆不知失措地站了起來,兩隻手不知該如何安放,在自己的大褲腿上來回的搽著說:“是喜脈,是懷孕了。”
聽到王小清懷孕了,傻子十粒媽高興得合不攏嘴。逢人就說:“我家十粒就快要當爹了。”
從此家裡的大小事更不讓王小清沾一下手指了。王小清孕吐得厲害,又沒胃口。
十粒媽便讓她把繡花也停了,臥床養胎。連王小清換洗的衣服,也是十粒的小妹伍靈包了。
十粒爸每天賣完魚回家,總會給王小清帶一條回來燉湯。
十粒媽每頓變換著花樣,給王小清做好這做那。都端到床前,差點把王小清當成了家裡的神明來伺候了。
懷孕期間,王小清可是吃好喝好,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肚子也是一天天的大了起來。
王小清心想,雖然嫁了個傻子丈夫,但是傻子的家人對她疼愛有加,這讓一直心有怨恨的王小清找到了平衡。
雖然懷著孕,肚子也是日漸見大。但每天晚上,傻子十粒不顧她懷著孩子,還強行和她行房。
王小清不許,他便耍橫。等王小清睡著了,強行扒褲子。
王小清幾次反抗都無濟於事,漸漸地,她也習慣了傻子十粒的這種行為。
從結婚到現在都一年了,她從沒像阿香姐說的,那麼的消魂蝕骨,反而覺得沒到晚上,便是她最痛苦的時刻。
每次她都希望傻子十粒快點結束,恨不得把他踹下身來。
甚至有時,傻子十粒的手,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就象被蜂刺了一樣的彈開。
她也曾經問過阿香姐,為什麼行房這麼痛苦,大家怎麼還樂此不疲?阿香姐哈哈大笑說:“傻丫頭,等你生了孩子以後,你就知道為什麼會樂此不疲了。”
自從上次伍帆跟王小清搭脈後,王小清養胎臥床三個月,一直沒見正面碰見過伍帆。
王小清明顯的感覺到,伍帆好像在刻意的迴避著自己。
雖然住隔壁,但是要見一面真的不容易。
很快就要到了春節,鳳凰鄉的每家每戶都忙著炸油粿,滷鵝鴨。
十粒媽把一隻剛滷好的鵝,和一隻鴨掛在王小清屋簷下的掛鉤上通風。
聽說滷好的鵝鴨掛起來通風,吃起來口感會更好。
況且今天才臘月二十六,還得留著過年時祭拜祖先用。(80年代的農村,那個時候都沒有冰箱)掛在通風處,可以儲存時間久點。
伍帆一個人,每年的春節,住在隔壁村的媽媽便把滷好的鵝、鴨送過來,給他祭拜祖先。
那天小年洗邋遢(廣東習俗,小年打掃衛生叫:洗邋遢),王小清搽完傢俱出來倒水。看見了伍帆正拿著長長的羽毛杆子在彈屋簷上的灰。
伍帆專注地彈著,沒注意到出來倒水的王小清。
這讓王小清感覺有點落寞,她喜歡跟伍帆四目相對。
王小清經常想:自己如此命苦,曾經喜歡王永利,為了跟傻子哥哥換親,勞燕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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