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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來的太突然,她有點反應不過來。見梁牧白不像是開玩笑,半晌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夢中。
沈明宜壓下心裡升騰起的的喜悅,乾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異樣,故作鎮定的反問:「你認真的?」
「這話應該是我問沈小姐,」他不疾不徐的陳述,「畢竟這種事情吃虧的一般好像都是女人。」
虧什麼虧。
這不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您說笑了,這對我來說並不虧,」沈明宜笑吟吟的朝他伸出手,心情顯然很不錯,對上他湛黑的瞳仁,「那麼梁先生,咱們合作愉快?」
她對他一直是直呼其名,這次為了顯示自己的重視,特意對他用了敬稱,來表示雙方之間的合作關係。
他笑了一下,握住她的手:「合作愉快。」
兩人收回手,沈明宜臉上還揚著笑:「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明天。」話落,梁牧白低聲詢問,「你看可以嗎?」
沈明宜怔住:「那麼快?」
「不方便嗎?」
方便方便,怎麼不方便?
就是現在去都成。
但被梁牧白這麼反問了一下,生怕到嘴的鴨子又飛了,沈明宜立馬道:「當然方便,我就是想跟你確認一下,我也好和我家裡人說一聲,再做個準備。」
「嗯,我明早去接你。」
「成交!」
注意到他身上的病號服,想起他還住著院,沈明宜又忍不住問:「我看醫生不是說讓你再觀察幾天,明天可以出院嗎?會不會影響你身體恢復?」
梁牧白笑了:「沈小姐,你看我現在像個病人?」
好吧,不像。
「我們明天見,你多注意休息,那我就……」沈明宜看著他的臉,手往門的方向指了指,「先走了?」
「嗯,我讓小范送你回去。」
「謝啦!」
…
婚宴一直舉行到了晚上,此時已經快十點,席間上還有陸陸續續來的賓客,大多都是商業合作夥伴,只能傍晚得閒下來抽空過來參加婚宴。
婚禮儀式結束,許清端就去換了一身輕便的旗袍,方便她行走,這才跟著宋西忱朝酒桌上的賓客敬酒。
敬了會兒酒,即使有宋西忱和伴娘們幫著許清端擋了不少,因著她酒量實在太差,仍舊有些受不住了。
見她逐漸不在狀態,宋西忱趁著敬酒的孔隙,溫聲問:「很難受?」
男人低沉的嗓音很溫和,不說語氣裡包含了多少關心的成分,還是令她恍惚了一陣,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上頭,竟讓她察覺出了意外的溫柔。
頭腦有些發熱,許清端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朝他微笑。
「我沒事。」
又有一桌的人來找兩人喝酒,宋西忱沉吟幾秒,蹙著眉,體貼的問:「要不要帶你去外面休息?」
許清端搖頭:「太麻煩了。」
此時的婚宴現場,不說來往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怎麼也是宋家比較親近的長輩。她就這樣不顧賓客出去外面休息,就算不怕人說她不懂規矩,怕也會被她母親給狠狠地批評一頓。
索性婚宴也快結束了。
見她堅持,宋西忱沒再說話。只是後面的酒基本都是他喝的。
甚至,他像是知道她踩著頗好的鞋子站著很累似的,手掌至始至終都輕輕撐在她的後腰上,體貼的過分。
婚宴快結束的時候,祁鶴見兩人閒了下來,於是把人拉到了他們一群兄弟的酒桌上,又給兩人都倒了酒。
祁鶴有些醉意,好在還算清醒:「三嫂,我還沒有自我介紹的吧,你叫我祁鶴就成,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也儘管說,甭跟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