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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碗,開啟蓋子,裡面是一隻雞腿,用手碰碰已經冰涼。
穗穗聽見聲音,揉揉眼睛坐了起來:“哥哥,你回來了?”
我說:“穗穗,你怎麼睡這兒了?”
穗穗笑笑:“哥哥,這麼晚沒回來。我給你買了雞腿回來,怕你晚上沒吃。”說著用手一碰:“呀!涼了。我給你熱熱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穗穗,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穗穗臉紅紅的:“因為你是我哥哥啊。”
女孩披著衣服到廚房去給我熱飯了。我坐在沙發上,心裡真不是滋味。第一次有個女孩對我這麼好。
不長時間,穗穗端著雞腿和麵包走了出來:“哥哥,你多少吃點吧。”我拿起雞腿啃了一口,真TM的香。我眼淚都掉下來了。穗穗吸著自己手指,怪有意思地看著我。片刻說:“哥哥,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我放下面包,擦擦手說:“我就會講鬼啊神啊什麼的,嚇的你直往我懷裡鑽。”
穗穗笑了,很好看:“哥哥,別鬧。我想聽聽你的戀愛史。你有過多少個女人啊?”
我一時語塞,沉默半晌說:“我只有一個女朋友。那時候我在大學,她還在高中。”穗穗笑著說:“哥哥,你還吃嫩草啊。”
我也笑了:“別打岔。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我倆在一次聚會上認識的。她長的很像徐懷鈺,有點鄰家女孩的味道。”穗穗雙眼朦朧:“原來哥哥喜歡徐懷鈺啊。”
“那是,你還小。我們那陣特興徐懷鈺,夢中情人。我們處了一年多吧。一天我接到一個電話,是那女孩的媽媽打來的。劈頭蓋臉就問你是老茅嗎?我說是。她媽媽說,請你不要和我女兒交往了。她馬上要考大學,而且她不”說到這,按劇本要求,我應該語音哽咽:“她不需要你這樣的男朋友。你不配給我女兒當男朋友。”
穗穗一聽就怒了,這丫頭可直了:“為什麼啊。她女兒是金枝玉孽?”
我神色暗傷,語氣飄渺:“我不配我不配從此我對愛情就死了心,因為我不配我不配”
穗穗緊緊抓著我的手:“哥哥,你會找到真愛的。”
穗穗慢慢鬆開我的手,回到自己臥室了。看上門關上,灑家心裡頗不是滋味。不說別的,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個女孩關心。不求校花級,就連豬八戒他姐那號的,都看灑家不上。我記得大學時候,我們學校的校花唯一跟我說的一句話是,這地方什麼味?
穗穗不想講她的往事,她一定隱瞞什麼。這年頭,再帥的小夥兒也沒人跟,比如我;再醜的女人也有人要。穗穗正當青春年華,長相身材走哪都是出類拔萃,說她沒有戀愛經驗打死我都不信。估計她有很難說出口的往事。
一宿無話。第二天上班時,發現氣氛不對勁。辦公室內井井有條,人人都欲斷魂,表情如喪考妣。這咋回事?董事長死了?不至於啊,現在老闆死了,應該是員工的盛大節日,應該開香檳跳豔舞彈冠相慶。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我在飛鴿上問王偉,王偉打了個歎號:“老兄,你還不知道吧。女魔頭就要回來了。”
他一介紹,我才知道怎麼回事。原來策劃部部長是那個高麗男老嫖,他負責和上層溝通傳達任務制定方向,有點類似政委那種角色。老夥計手下兩大左右光明使,光明左使白姐,光明右使就是這個神秘的女魔頭,是個上海娘們,叫sara,中文名字不詳。乍一聽,好像美劇《英雄》裡的塞拉。這sara,在公司相當有脈,關係網高深莫測,論能量她比白姐要強大一些。光明左右使歷來就不對付,互相拉夥結派,各立山頭。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幫派。凡是來到策劃部的員工,必須表明立場,是白派還是s派,絕無中立。
我這才明白,白姐請我吃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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