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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公亮說道:「老夫也擔心這個,畢竟雄州沈啊!他沈安在雄州吆喝一聲,保證能找到人手幫忙。到時候偷偷的把貨送過去……就怕被抓住。」
包拯淡淡的道:「那孩子老夫是知道的,最是穩重不過了,他既然敢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穩重?」歐陽修沒好氣的道:「穩重能把耶律洪基氣吐血?穩重能同時讓兩國皇后和他有緋聞?這千年以來,哪家的臣子能和兩個敵國的皇后有緋聞?這以後……老夫覺著怕是會成我大宋的笑柄。」
包拯盯著他,「就算是笑柄,也是嘲笑遼國和西夏,大宋是佔便宜的,有什麼好笑的?」
歐陽修不忿的道:「可那是醜聞。」
「醜什麼?」包拯咄咄逼人的道:「沈安和她們之間一無臣屬關係,二無血脈相通,他又沒去勾搭女人,是那些女人愛慕他的才學……懂不懂?愛慕!才學!沈安的才學讓那些女子傾慕,和旁的都沒關係!你歐陽修若是有沈安的才學,自然會有女子傾慕與你,可你沒有,所以……閉嘴!」
「包拯老兒!」
歐陽修怒了。
包拯提及了血脈,就不得不說到歐陽修被人汙衊那個啥……亂那個啥。此事是歐陽修的痛點,很敏感,一被提及就怒了。
「歐陽小兒!」包拯板著臉道:「那事無稽。」
他不怕歐陽修,可卻也要解釋一番,自己並不是想用血脈相通這話來譏諷他。
那事兒涉及到政爭,包拯自然是不信的。
「好了。」
趙曙在上面看到了他們之間的爭鬥,說道:「說正事。」
哎!
臣子們越老越過分,當著朕的面差點打了起來,不像話啊!
「這天氣熱了,回頭諸位卿家都領些冰回去。」
「多謝陛下。」
呂誨在邊上有些不滿,「陛下,那沈安……」
你們君臣正事不管,就在閒聊,這個不合適吧。
「朕知道了。」
趙曙也有些惱火,但更多的是擔心。
那個小子這是瘋了嗎?
「讓沈安來。」
沈安來的很快,身上還有些濕痕。
「這是被打了?」
趙曙的語氣帶著些許高興。
「這是臣子的尿。」
沈安一臉嘚瑟的道:「童子尿,辟邪。臣出門時臣子一直哭鬧,臣就抱了抱,結果就被尿了。臣擔心耽誤時辰,就沒換衣裳。」
君臣一起搖頭,覺得這人真是……沒救了。
「聽聞作坊在往北方運大力丸?」
趙曙問道。
沈安一下就炸毛了,「陛下,這是誰在監視臣?臣為人處世有口皆碑,上次臣還和張八年商議過,說皇城司若是需要,盡可派人去沈家莊裡常駐,連伙食都給他包了……」
「不是皇城司。」趙曙老臉有些紅。
皇城司監察京城不是秘密,只是君臣各自心中有數就是了。沈安這等把事情揭穿的臣子,真的是很討打啊!
「那是誰?」
沈安目光轉動,盯住了呂誨,「呂知雜這是改行了?可張八年還在皇城司呢。」
你呂誨這是準備進宮去統領皇城司嗎?
「和某無關。」
呂誨當然不會承認,「是有人來傳了訊息,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真的。」
沈安很爽快的就承認了這事。
呂誨彷彿是抓到了把柄,興奮的道:「陛下,您聽聽,您聽聽……」
他一直在想彈劾新政的關鍵人物。
官家他還不能噴,所以他從下面開始尋摸。
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