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先天不識緣,有份命不缺。(第2/3 頁)
扎一下,而其他小夥伴則紛紛逃回了家中,大人們看這幫狗崽子這麼早就回了家,又裝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又闖了禍。
等石醫生緊張而又熟練地掰開握著拇指的手,才發現它整個指甲蓋都已經差不多翻了過來,要不是還連著一些皮肉,都已經掉了。所幸,仔細檢查以後慶幸沒有傷到骨頭。
心疼之餘又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給了陳石一腦瓜崩。
也就是這一次,石醫生髮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但他並沒有去左右什麼,因為他明白,第一次你可以說是事故,而如果還有第二次的話,就是巧合了。但是如果還有第三次,那麼就是機緣了。
又過了一年,這次是右手無名指。
剛開始只是指甲蓋中間長了一個白點,不到一個星期,那白點越來越多,幾乎就連成了一片,不痛也不癢,雖然石醫生也發現了,但並沒有去重視它,只當是營養不良的正常反應。
又過了一個段時間,石醫生髮現陳石吃飯的時候總是把食指翹起來,就問他怎麼回事?陳石告訴他,指甲蓋是軟的,碰著了會痛。
輕輕的按壓了幾下發現,這個時候的指甲差不多就跟新生嬰兒的差不多,粉嫩而又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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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年元宵節剛過,和院裡哥哥姐姐收拾著小書包,抱著小板凳,嘰嘰喳喳的吵著上學先去找哪個朋友,爭著今年誰該走第一個,誰走最後一個?小陳石的小眼睛裡滿是激動,完全沒有對初上學堂的膽怯和畏懼。村裡沒有幼兒園,只有學前一個班,讀不讀都可以升小學一年級。在鄉里人的眼裡,學前班反而就是浪費錢。所以不等九月一號,石醫生就給陳石報了個名。
五月的這天還沒放學,陳石就被老師親自送回來了。
那個時候,五六歲的娃娃基本上早就跟大一些的孩子漫山遍野的跑習慣了,沒有誰家會再抽出一個勞動力去專門接送娃娃。以往,陳石都是跟院子裡幾個三四年紀的哥哥們一起回來的。而今天,還沒到放學時間,還是老師給送回來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犯啥事了,老遠停了手裡的活計,回來洗了手,心裡不免嘀咕:“不知道是大人的事,還是孩子的事?”
等老師帶著小陳石走到近處,就發現陳石右手竟然包著一條絲巾,心裡咯噔一下,看樣子是孩子的事了。
疾步走過去,一邊給老師打著招呼,一邊拆著輕輕繞在手上的絲巾。
陳石的老師是年後剛從鄉里調下來的實習老師,俏生生地說道:“石醫生,娃兒說手遭蟲子咬了,這邊沒有酒精和碘伏,我就用白酒給沖洗了一下,可是沒一會兒就腫了,我看越來越腫得厲害,知道你是醫生,就給你送回來了,你給看看是不是不該用白酒的問題?”
又緊接著說:“我問了陳石和其他小朋友,都說是一隻紅色的鳥給咬的,我也沒見著,所以具體是什麼也不知道。”
“我還問了其他老師,都說不清楚,以前也沒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後來還說可能是孩子看錯了。”
“哦,是最後一堂課上課前咬的。我正準備去教室上課,陳石就跑到我面前舉著手跟我說手被咬了,我一看,有點紅,那時候還沒腫,學校沒有醫務室,就先借李老師的白酒擦了一下,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也能消毒的啊。”
“不一會兒,我再看的時候,就已經腫起來了,而且越來越腫得厲害……”,石醫生聽著聲音不太對勁,抬頭一看,這小老師竟然眼睛淚汪汪的給急哭了。
石醫生也是個見不得女人眼淚的主,趕緊安慰道:“白老師,你這是幹啥?娃兒被個蚊蚊蟲蟲的咬了,不很正常嘛?沒事,放心哈,不嚴重。”
姓白的老師這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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