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孤獨(一)——生留無名淡良延(第1/2 頁)
縹緲虛幻,鏡若水潭。
本我幻境
突然從虛於白茫茫中走出一個人影,這個人影外表上看雖以年邁,但身體仍是強健,沒錯,這個人影便是老安安徒生。
只從他進入這個幻境空間後連根毛都沒有看到,感覺這裡只是一片白茫茫的空地。
安徒生一直不斷向前走,心裡卻是在想:在這裡待一個時辰這完全跟在外面差不多啊!這也太過容易了吧,不是說這個地方是直視自我嗎?都走好一會兒了,怎麼什麼都沒有碰見啊!
心中一直在不停嘀咕疑惑之際,霎時這裡整片空間的空白瞬間轉變成一面面透體鏡子,在不同角度將安徒生照映與鏡中,這個過程只經過了一息時間,望著眼前場景直接將安徒生瞪大眼球,下一時鏡子又突然消失。
隨後出現一個泛起波紋的水潭,當水潭出現之時,安徒生毫無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水潭出現,於是便直接落入了潭中,之後沒有濺起一點水花,潭面仍是保持著平靜。
安徒生落入水潭中不知過去多長時間,當老安再次睜眼時,依稀模糊看見了漫天硝煙,耳邊響起軍隊廝殺怒吼之音,但眼睛逐漸恢復通命後,清晰看見在這無邊硝煙中的地上有一個正在痛哭流涕的嬰兒。
嬰兒一直於襁褓中哭泣,正看著的安徒生又側過頭轉移視線,去看了看周圍四處坍塌破碎地房屋,這瞬令其剛看清事物的他都不經發出一番感慨:這才是真正的現實啊!
心中這麼想著,而身體忍不住由此探出左手,正要去撫摸這苦命的嬰兒,但當剛剛要觸碰到嬰兒時,出現不可思議一幕,手竟意外直接從嬰兒身上穿了過去。
現在安徒生頓時皺上了眉頭,感覺就好像這一切全都不復存在般似的,同時也是給了他一種特別不真實感質疑,之後安徒生將伸出去的左手慢慢收回,又一次穿過了眼前嬰兒的軀體,當即他就楞在了原地默不啃聲。
這時從那戰火硝煙中一瘸一拐得走出一位身披軍袍身穿戰甲的將領,將領身後軍袍比以往紅的更是鮮豔且殘破難堪入眼,將領所穿戰甲也碎裂一地,只空留著帶有一個深深刀痕的甲冑在身上,那位將領帶著傷與痛正一點點向前移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到達嬰兒所在之地。
安徒生在一側靜靜看著這一切發生,就如同是一位見證者。
在見將領用自己滿是傷口代謝的雙手齊齊把還在哇哇哭泣的嬰兒抱起,下一刻他自己面帶愧疚與自責將嬰兒摟的更加緊密,口中朝著嬰兒一直嘀咕重複著三個字對不起、對不起,不知是懷中的嬰兒聽懂了還是明白了,在懷裡得哭聲聽著似乎更加傷感幾分。
見哭聲沒有停止跡象且還在逐漸加大,淚水早已浸紅了嬰兒的臉,但卻未曾見將領用手去擦拭著嬰兒臉上那淚水流過後留下的兩道深深淚痕。
將領收回思緒時過半刻,心有愧意的看著嬰兒一直保持這般姿勢久久不動,霎時將領乾裂口唇稍微顫動一下,並用一種沙啞的聲調盡力控制住眼中淚水抽泣出聲
“孩子對不起!你們安家已經全部...覆滅,你的父親安大哥也是為我擋住了致命一箭而身死道消的,安大哥在最後時候告知我孩子你的下落,並請求我尋到你後護你今後平安,他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孩子你今後就是整個安家最後的希望。
安大哥剛好說完最後一字,他就直接搭上了人生終點末班車去往很遠很遠的地方,但當我準備將其抱起他來正想好好歸於塵土掩埋之際,我便發現了他手上的衣袖處有著這麼一段詩句
徒有餘孤存世間,生留無名淡良延。
所以孩子我決定了取這詩句頭兩個字為你名,這麼做只是讓你莫要遺忘你父親囑託,今後日子你便跟著我一塊生活吧!”
言落,一直在旁靜靜看著的安徒生看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