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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呀‐‐儘管如此‐‐」
軋識從遠處瞪著‐‐那看不見、連聲音也聽不到的敵人。
「儘管如此‐‐自尊之類的東西我還是有的,身為愚神禮讚的自尊‐‐」
然後‐‐
然後是下一波狙擊‐‐
◆????◆
之後的狙擊,也被巧妙處理掉了。
雖然草帽因為衝擊而被掉落‐‐但步槍子彈卻被「愚神禮讚」彈開,消失在某處。雖然無法確認消失在哪裡‐‐
「……就到此為止了呢。」
狙擊手果斷地從瞄準鏡移開雙眼。
毫不依戀,沒有遺憾,也不帶一絲懊悔。
「雖然剛剛臉頰刺青的小弟用刀面高明地讓子彈彈開‐‐但物件換成那個弧面、帶有『圓弧』的棒子,即使順利擋下子彈,也不知道會彈跳到哪裡。因為上面有不規則的釘子吧……要是彈到愚神禮讚先生或臉頰刺青的小弟那正好,不過若是打中玉藻就很難看了。那女孩大概沒想過要避開飛往自己的子彈吧‐‐這一點,總有一天非得要好好教教她才行……老實說,有種『咦,我來教嗎』的感覺就是了……」
狙擊手伸出手開始做伸展體操。因為長時間持續著很勉強的姿勢,全身好像都嘎嘎作響了。她將身體每個僵硬的地方,按照順序一個個抒解紆解開來。
「雖然再射三發左右大概就能殺死愚神禮讚先生了‐‐不過在這段期間,玉藻可能會先被殺掉。己方死了一人卻只殺掉敵方一人,那就沒有意義可言了,弊多於利。可是,哎呀、哎呀‐‐」
從步槍上取下了瞄準鏡,以此窺探「目標」的狙擊手,以另一隻手解開分成兩邊紮起的長髮。
果然不帶一絲懊悔‐‐滿臉爽朗的表情。
收兵收得如此乾脆‐‐連說都不用說,一副就是不想多做任何沒必要的事情的樣子。彷佛在說她只對用最低限度的勞力來獲取所需的最小結果有興趣,不論是成功或失敗、勝利或敗北,對自己而言都只是小事‐‐狙擊手的處事態度就是這麼豁達。
「零崎一賊。雖然他們彈開步槍子彈這種超乎常識的舉動,讓我由衷感到驚訝‐‐不過,比起那個更為恐怖的,是『他們』為了同伴‐‐不對,是為了家族而發揮力量的這一點吧。」
在瞄準鏡的另一邊,愚神禮讚拿著「愚神禮讚」‐‐用力地瞪著這裡。這樣的距離,是不可能從那邊看見這裡的,那視線卻依然讓人反射性感到恐懼。
「……」
殺人鬼。
殺人的鬼。
「最開始的狙擊‐‐即使猜想到『第三者』的存在,但看起來卻是因為要保護那個臉頰刺青小弟,愚神禮讚先生才能躲得開步槍子彈吧‐‐而臉頰刺青的小弟也是,如果他不用刀子來接步槍子彈的話,應該能早點逃走才對,他沒有那麼做就表示‐‐他們的能力能為了保護彼此而發揮到極致。剛剛也是類似的情況,在我開槍狙擊臉頰刺青小弟的時候,愚神禮讚先生說不定可以輕鬆逃走,但他卻刻意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