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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現在這般,熱氣騰騰又鹹淡可口的米粥,夫郎還給他貼心的做道小菜下飯,他看著下口喝粥吃相斯文的夫郎,覺著這日子真是再好不過了,神仙也不換。
用過了早飯,林將山和葉溪便要出門兒了。
葉溪揹著一個背篼,林將山挑著兩大捆柴火,兩人走在霧氣未散的村道上,褲腳被路邊野草上的晨露打溼。
起的早的不止是他們,還有早起去鎮上賣菜的婦人,趕著牛車拉客賺錢的腳伕。
走了約半個時辰,月亮便沉入山背後去了,朝陽的霞光暈染了半片天,金色的光開始照射到大地,喚醒沉睡了一晚的萬物生靈。
葉溪心疼自家相公挑著這兩大捆柴火,“累不累?你若是累了,咱便坐路邊歇歇。”
林將山額頭出了些許細汗,腳步未慢半分,他笑道:“每隔幾日我便要挑上一回去鎮裡,這條路我熟著閉眼都能走,累雖累卻不得緊的,我肩膀上全是老繭子,磨上半日也是不會痠疼的。”
葉溪知道林將山的兩側肩膀全是老繭子,剛成親的那晚,他無意間摸到的時候嚇了一跳,怎咋這般硌手,就是他阿爹辛苦勞作幾十載也沒這般厚硬的繭子。
林將山解釋道,他在軍營打仗的時候,肩上的繭子還沒這麼厚,只是扛石頭糧草磨出了一層薄繭而已,後來漂泊在外,靠出苦力謀飯錢,在碼頭上扛大包,別家建房時扛大樑,硬生生磨出來的。
葉溪紅著眼睛問他:“磨的疼不疼。”
林將山有意使壞,想要夫郎心疼他,便道:“疼是定要疼的,一開始肩膀的皮肉都要磨爛的紅腫裂口,還要流血,第二日還要繼續在傷口上扛東西,等它結了痂,痂要磨掉,重新長出新痂,來回反覆好幾次,痂便生成了繭,越磨越厚,便不會再疼了,像是有了層盔甲般,扛東西只管使力就是了。”
他說的輕巧卻惹的葉溪心疼的流眼淚,害得他大半夜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好。
他自己受苦是沒什麼的,可夫郎不能跟著受苦,看著路上的牛車騾車,林將山念著昨晚葉溪被自己胡鬧,指不定腿腳痠疼著呢,於是道:“你坐車去罷,橫豎我腳程快,你到鎮上後我隔會兒便能到,省的你總是跟不上我,累的氣喘吁吁的。”
他腳步快,葉溪總是慢他半步子,因此幾乎是小跑著跟上他,他看著葉溪額頭的汗水,也是心疼。
葉溪搖頭,捨不得花那幾文錢,“家裡正是攢錢的時候,你這般辛苦的去賣柴,我不能出力就算了,還要拖累著花幾文錢,我又不是富戶小姐哥兒,去鎮上我也是從來不坐車的,你若是嫌我跟不上你的步子,你慢下半步等我就是了,我們夫妻二人總是能並肩一起走到鎮上去的。”
夫郎體恤又肯吃苦,一點都不嬌氣,林將山笑了笑,將步子放慢了些,以後他也是有人在側陪著走的了,可不能再那般快了,“是我的錯,夫郎儘管跟著我,相公一定等你就是。”
葉溪握著肩上的揹簍繩子,腳步輕盈的走在他的身側,晨光照射在他清秀的臉上,鑲上一層金邊,“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林將山就要陪著他一起走。”
林將山:“一直嗎?”
葉溪笑道:“嗯,往前走總是能過上好日子的。”
朝陽裡,兩人的身影在鄉道上越拉越長。
這裡是山秀村
到鎮子的時候,天剛好亮透,商鋪兩側的街邊已經擺起了各式小攤,賣蒸糕的,賣包子饅頭的,還有替人寫字畫的。
要數生意好的還是那家羊雜湯鋪子,十文錢一碗熱騰騰的羊雜湯配上一文錢一個的雜糧餅子,既有葷腥又能飽腹。
好的位置已經被賣菜的人家佔了,林將山挑起柴火打算去後街尋個位置,叮囑葉溪道:“你只管尋你要的買就是了,不要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