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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免疫了。”
陸衡寸步不讓,說不行:“你別吃了,打包回去,晚上我吃。”
陳自原順著他,說好:“我聽你的。”
陸衡說這麼多話,真餓了,光喝粥沒味道,他又點了些小菜。
“小穗。”陳自原叫他一聲。
陸衡抿一口粥:“嗯。”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陸衡挑眉,調笑問道:“真知道了嗎?”
陳自原也終於釋懷了:“遊越會死,這事兒會翻篇,但有些事兒我不會忘記。”
陸衡眨眨眼:“什麼事?”
“你給我點燃的所有煙花。”
陸衡斂眸輕笑:“我沒有在十年前的夏天墜入愛河,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你也不對。”
他的情話像含蓄的春風,總能把陳自原甜得找不著北,快快樂樂地開出一朵花來。
“我能吻你嗎?”陳自原眼眶酸:“或者你吻我,就在這兒。”
於是陸衡起身,捏住陳自原的下顎,輕輕往回一帶,低頭吻下去。
陳自原回吻陸衡,意猶未盡。
此時此刻,陳自原作為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他感慨老天的巧妙安排。
臘月二十五,由陸衡做東,在般藍擺了桌熟人局,算年夜飯了。
陸衡朋友不多,潘樂是最重量級的一位。
潘總第一次見陳自原的朋友,完全沒有緩衝期,融入得非常絲滑。這幫人只要一開口說話,都能摸到對方的底色。彼此是不是一路人,門兒清,混起熟來簡直得心應手。
管傑喝一口酒,賊眉鼠眼瞟一圈:“老陳和陸衡呢?”
陶坊說他倆在樓下點菜。
管傑似乎憋了好久,這會兒終於能暢所欲言了:“遊越前天沒了吧?”
“沒了,死透了。”陶坊說:“他爸前天早上剛下飛機,他就斷氣了,沒見上最後一面。”
謝之巖膽顫心驚,時不時往門外看一眼:“大過年的說這個,你倆不嫌晦氣啊?”
管傑說:“遊越要活著,那才是真晦氣。”
潘樂聽得蠻認真,琢磨片刻,決定參與進去,問:“你們聊誰呢?”
“一人渣,”管傑壓著聲說:“媽的得艾滋了還到處亂搞,活該被人捅死。”
遊越的事兒在圈子裡傳開了,小道訊息滿天飛,都說他得病了報復社會,約炮不帶套。後來在小黃毛那兒得到證實,確實是這麼回事。但這位小黃毛不是不好惹的人,他知道真相後,阻斷藥不吃了,直接到超市買把菜,把要死一起死的宗旨發揮得淋漓盡致。
並且小黃毛跟陸衡長得像,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們也知道遊越打得什麼算盤——
他是不是真對陸衡動了心思,存疑,但他要噁心陳自原這是真的。
“幸虧死了,”管傑心有餘悸:“要不然就算老陳真把遊越弄牢裡去,也夠膈應他和陸衡的。”
潘樂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他們口中這位遊越估計跟陸衡的牽扯很深,他敲敲桌,說:“陸衡他倆點完菜了,馬上就來。”
喬微微聞言對他們仨說:“嘴上把點兒門啊,遊越死就死了,別在他倆前面提。”
謝之巖晃著喬微微的胳膊,特嬌夫:“老婆知道啦!”
一眾人全被他噁心完了。
陳自原和陸衡就在外面,聽了不少,等什麼時候他們聊痛快了再進去。
“行了,”陳自原笑了笑,在陸衡耳邊說悄悄話:“現在可以進了。”
陸衡癢,躲了一下。
陳自原攬陸衡的腰,剛要走進去,陸衡手裡嗡了一聲,有條資訊,他點開看,陌生號碼顯示,但資訊內容卻自報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