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沒忍住(第2/2 頁)
她打算醃點酸筍,再弄點鹽菜。
也不多弄,不會佔用太多找藥草的時間。
揹著揹簍進了山,回頭來的時候少不得要將不是藥草的東西放回家裡。
因此就沒從後梁的大路直接下去,而是從房子邊上的小路下來直接到了家門口。
一眼就看見了掛在籬笆上面的衣裳。
這是回來了?
她將揹簍放下來。
門都沒閂,手一推就開了。
進屋拐去了裡面,就看見人光著上半身沒穿衣裳也沒蓋被子,睡的正香。
出門在外睡不好那是真的。
菖蒲沒想把人吵醒,躡手躡腳的上前打算給他把身上搭上,這會兒屋裡又不熱,這樣睡非受涼不可。
手還沒摸到被子呢,睡著的人突然睜眼一邊捏住了她的手腕,天旋地轉的人就被拽到床上給壓在了身下。
菖蒲另外一隻手本能的就朝他脖子劈過去,被孟今章一把抓住:“想謀殺親夫是不是?”
菖蒲被壓著,想動彈也不是不能,但是到底再沒跟他動手:“流氓,你起開!你想嚇死誰?”
孟今章趴在她的頸窩裡笑的渾身打顫就是不撒手,所答非所問:“想我沒有?”
菖蒲聞言心砰砰跳,跳的都有些不受控制了,伸手在他臉上去扯了半天:“我瞧瞧是不是哪個混蛋蒙了一層皮假冒的,怎麼這麼無賴了?”
之前還能算是規矩的正人君子,最過分的就是那一次搬家掐著她的腰把她拎到了臺子上。最親密的也不過是走之前淺淺的擁抱。
這麼久就突然,突然這樣了?
這樣的親密讓菖蒲有些手足無措。
他問的話菖蒲更是沒法回答。
惦記肯定是惦記的,知道他出門在外不好過,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所以早早的把休息的地方給拾掇了出來,就想著他回來就能舒坦的睡上一覺。
暖瓶裡面的水隔天都會換一次新的,怕他突然回來連口熱水都沒有。
孟今章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他知道他這個物件可能是還不會表達,也可能是羞於表達。
她跟城裡那有些受過現代化教育的女性不同,沒有那種奔放熱切,不會像烈火一樣。她是含蓄的,像是如油一般的春雨悄無聲息的一點點的用自己的方式在表達她對對方的關切和愛意。
所以孟今章才沒忍住。
他那個警覺性,除非死了。
菖蒲剛到門口他就醒了,猜到時她所以才繼續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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