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蚣蝮迎著她控訴目光,負著手,冷著臉,淡淡問了句:「我怎麼了?」
「?」
「為師施以秘術想將鱗片收回,你倒是想到哪裡去了?」
「!」
「既不成功,便罷了。秘術耗神,為師累了,你回去吧。」
「?!」
「還不走,杵著作何。」
「……」
這一連串兒的先發制人,只把四娃給制懵了。
她表情變來變去,精彩的簡直沒法用言語來描述,張了半天嘴,一個字兒沒說出來,只指著蚣蝮的手指不停顫。她自然不知蚣蝮背在身後的手指也在顫,這一席話說完,心底慌的直抽抽。
對這臨時扯來的蹩腳理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不過好在這丫頭年紀小,修煉的時間也短,對龍族有否這樣的秘術她定是拿不定主意的。四娃一眼一眼瞪著他,他心裡沒底,卻知道多說肯定是多錯,乾脆一揮袖——
一股柔風襲來,將四娃整個的托起,唰的一下,被送離湖邊,回到了穆氏給安排的住處來。
她人還沒回神,耳邊又傳來那魚平平板板沒什麼起伏的一聲哼:「至於你膽大包天斷為師髮絲,這一筆先記下,改日算帳!」
四娃差點兒給氣厥過去。
那魚!
那魚!
標準的反咬一口!
想到反咬一口,她咬了咬下唇,也不知是後知後覺的羞的還是讓這魚的倒打一耙給氣的,耳根唰一下紅了。原地站了一會兒,她夢遊一樣飄回了廂房,倒頭躺下,咬著被角尋思著——秘術?真的假的呢?
要說信他就有鬼了!
可是如果不是秘術,難道那魚真的在親她?
他一向冷冷清清的,連人碰他下衣角都嫌棄的要死,更不用說是口水之類的,他絕對得嫌髒,而且他素來一板一眼她就沒見過比那個人更重師徒之儀的,又怎麼可能會……
應該……不會……的吧……
既然不會,那是真的了?這也太不靠譜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秘術色情成這樣?!
四娃翻了個身,剛剛消下去的紅潤又一點點爬上了耳根,她咬著被角嘎吱嘎吱響,倒是口舌連著喉,喉連著腹,他鱗片在她肚子裡頭這麼算下來也說的過去,再說那魚底氣也太足了,佔了徒弟便宜,一點兒羞愧的意思都沒有,有這樣的師傅嘛!
難道是人和獸不一樣?
嘩啦一下,四娃猛然坐起來。
對!
人和獸!
聽說當年大白叔的審美就別具一格,認為有毛才是美,那麼這魚呢?莫不是在他眼裡自己這清粥小菜很對胃口?平平板板的小身材,小土包一樣隆起的兩團,其實美的冒泡?
四娃被這認知給驚的一哆嗦,滿腦子亂麻,糾結的不成人形。之前太驚訝了,她倒根本沒注意那一吻,反倒這會兒獨自一人,那不曾注意到的感覺如影隨形追了來,渾身似是有火燒。
唇齒之間,依稀還殘留了那人的氣息,很清冷的一種氣息,倒也不讓她抗拒。
靠!想什麼呢!四娃哀嚎一聲,咣當一下,又躺了回去。
整整一晚她瞪著眼睛數綿羊,以至第二天整個人蔫兒嗒嗒的,霜打的茄子一樣。
好在那魚沒出現。第三天,那魚依舊沒出現。第四天,第五天,接連數日,他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次都沒在她面前露過臉兒。
要問蚣蝮這幾天在做什麼?
答,戰略。
別看他那天表現的淡定,實則心裡也是驚慌失措,那丫頭一被送走,他整個人脫了力,身體連著心都空洞洞的。整整數日,兩個畫面在他腦海里反覆交織,不斷拉扯……
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