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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念念說的,張念念親耳聽她唸的,這還能有假?!張念念與她無冤無仇,幹什麼要誣衊她?嗯?!”
覃文鋒一時語塞:“這個……”
王小蘭只好實話實說:“確實……確實有這事。不過,這是我跟覃老師演的一齣戲,故意把字唸錯了,想叫張念念看到鄉村小學急需老師,就留下來代課……”
這番解釋反而讓高望年抓住了把柄:“剛才他矢口否認,說沒有這事;現在你又說有。這不是出爾反爾、自相矛盾嗎?!‘故意念錯’,‘挽留人才’,哼哼,你倒是挺會編故事的。拿我當三歲小孩呀?!”
“不是,剛才我……”覃文鋒還想申辯。
“走吧,走吧!沒什麼說的了。”王小蘭噙著眼淚,把覃文鋒拖出了辦公室。
夜。縣教育局大門口。
覃文鋒問:“喂!話還沒說完,你怎麼把我拽出來了?”
王小蘭失望地:“說也沒用!他說我舞弊,我又拿不出證據來,證明我沒有舞弊。說了,也是白說。”
覃文鋒埋怨:“你呀,你吃虧就在於太老實!他說你舞弊,得要他拿出證據來!‘誰主張,誰舉證’,這才叫合理合法,知道嗎?!”
王小蘭怔怔地:“法,法在人家手裡攥著,咱們平頭百姓沒得法……”
覃文鋒抱歉地:“對不起,是我,是我出的歪點子,害了你。”
王小蘭:“不怪你,都怪張念念!我對她多好哇,拿她當親姐妹,她倒好,背後給我捅一刀,告刁狀……”
夜。汪昆的家裡。
穿著睡衣的汪昆,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電話鈴響了,汪昆拿起了話筒:“喂,哪裡?我就是汪昆哪,你是……?啊,高望年哪,有什麼事?王小蘭?哪個王小蘭?”
夜。縣教育局辦公室。
高望年獨自一人,給汪局長打電話表功:“啊,就是喜鵲嶺鄉的那個民辦教師。咱們不是把她的轉正名額扣出來了嗎?您想起來了吧?她呀,剛才找到局裡來了,要討說法。沒關係,沒關係,已經被我打發走了。我說得她理屈詞窮、張口結舌。不用謝,不用謝。辦公室,辦公事,完成局長交辦的任務,這是我的應盡的職責嘛!……呃,汪局長,你的侄女汪小蘭,還好吧?已經上班了?那就好,那就好……”
夜。汪昆的家裡。
汪昆對著話筒:“公辦教師的指標弄到手,順順當當地調進了稅務局,端上了金飯碗。我侄女說,‘吃水不忘挖井人’,要好好謝謝你這位高大哥呢!哈哈……”
中午。學校操場。
黃亞男的長辮剪成了短髮,與一群女同學站在操場上。
田巧玲,村長的女兒,長得白白淨淨,穿著也比其他同學鮮亮一些。她問:“亞男,你怎麼把頭髮剪了?”
黃亞男:“到城裡去了一趟,我這才知道,頭髮也可以賣錢呢!我鉸下來,賣了繳學費。”
田巧玲:“夠嗎?”
黃亞男搖頭:“差得遠呢!唉,湊一點,是一點。”
田巧玲向同學們建議:“哎!我們都把頭髮剪了,賣的錢支援亞男,好不好?”
女同學們紛紛表態:“好哇!行……”
楊小松與丁志強追打。丁志強逃跑,撞在了田巧玲的身上。
田巧玲嬌氣地:“哎喲!討厭!你看看,鞋也踩髒了!”
“對不起!”丁志強彎腰,掏出手帕,打算替田巧玲擦鞋。
田巧玲挪開腳,叫道:“算了!誰要你擦呀!討厭!”
黃亞男勸解地:“巧玲!這你就不對了!人家丁志強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他已經賠禮道歉了,還用手帕……”
田巧玲強詞奪理:“這是手帕,這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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