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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那名學生仔細翻找了自己的包袱之後,還是怎麼都找不到,到了後來眼看考試時間將近,那名學子就開始發瘋了,他在大家居住的客棧裡大半夜的不睡覺,大吵大鬧,希望擾的別人不得安寧,也考不好,甚至他還不承認是自己忘記帶上戶籍文書,一心覺得是別人陷害他,把他的文書給偷了。
最後夫子他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府試和童生試不一樣,童生試是一年一次,府試卻是三年一次,可不能叫對方給破壞了,就把那名學生捆綁起來,再把嘴巴堵住,不能叫對方破壞了其他人的考試。
誰知道第二天,除了那名學子以外,所有學子都進入考場之後,那名學生的父親找來了,給那名學子送來了他的戶籍證明,因為他把戶籍證明落在家裡了。
因為對方是把文書落在書房裡,平日裡他的家人都不會輕易進入他的書房,這還是擔心書房長期沒人會落灰,才進去打掃一下,沒有想到卻發現兒子掉落的文書,因此他的父親緊趕慢趕還是遲了一步,那時候考場已經關閉,再無進去的可能。
那名考生也知道是自己的粗心造成的這個後果,主動向夫子他們請罪,之後等其他學子考完試出來以後,也一一致歉了。
也是因著這件事,現如今,夫子每次在出發前往府城之前都會讓每個學子再重新把自己應該帶上的東西都檢查一遍,如果忘記帶了的,就趁現在還沒有出發,趕緊返回去拿上,畢竟等人到了府城,那一來一回的可要花上不少時間。
許是有著夫子們的耳提面命,等所有學子檢查完自己的東西,倒是沒有任何人有東西忘記帶。
得到這樣的結果,自然是好的。
等夫子們也坐上馬車以後,大家便開始陸陸續續地朝著府城出發了。
一開始,伍康安還是坐在自家的馬車之上,掀開馬車簾子,看著路邊的風景,平時在車上就與伍白討論一下哪裡風景如何如何。
就這樣趕了兩天的路,大家也都磨合的差不多,互相都認識起來,伍白也與同行的兩個小夫郎說起了話。
再之後的兩天裡,大家就開始互串馬車了,伍康安去了同窗的馬車之上,幾個人坐在馬車上談論這次的考試,順便大家再互相交流一下。
而伍白就與那同窗的夫郎坐在自家的馬車上,說起一些繡花之類的東西,畢竟別人到了他家的馬車上,總不能把別人晾著,只好與對方聊一些對方能夠接的上話的內容。
一時之間,大家都相處的和樂融融。
馬車上到處充滿了歡聲笑語。
唯有夫子們的馬車上沒有傳來笑聲,夫子們已經走過這條路無數次了,自然知道這時的歡聲笑語是多麼難得,等到回程的路上,估計大家就笑不出來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去提醒那些學子,能高興一時是一時,他們才不做那掃人興致之事。
四天時間一晃而過,眾人來到府城,不過他們並不是直接就進入了城內,而是在城外排起隊,跟著前面的人,接受城門士兵的檢查,確認身份無誤之後才陸續進了城門。
他們本來是上午就到了城門外的,但是臨近考期,像他們這樣來府城的人一下子增多,城門口排隊的人都排到了老遠的位置,但是人多也沒辦法,他們總得進城不是。
一直到晌午過半,他們這一群人才全數進了城。
因為夫子們有經驗,早就與相熟的客棧定好了他們居住的院子,因此他們中倒是沒有人提出要另行別住的行為,大家都跟著夫子走。
府城可比南平鎮熱鬧多了,哪怕不是趕集的日子,街上也是人來人往,加上府試的原因,大街上的人就更多了。
他們好不容易穿過人流,來到一處僻靜的院子門前。
此時,院子門前已經候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