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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找工作？&rdo;女人撣了撣菸灰，&ldo;刷馬桶你幹嗎？&rdo;

說完，好像還沒笑夠她似的，補充一句：&ldo;保潔。&rdo;

潘婧抿了抿嘴唇：&ldo;我幹。&rdo;

&ldo;但保潔已經夠了，&rdo;女人勾起唇角，鮮紅的唇色勾勒出嘴唇精緻的弧度，&ldo;你下樓去問問那些阿姨願不願意。&rdo;

&ldo;我可以幹別的。&rdo;潘婧說。

她一邊說一邊站直，企圖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一些。

&ldo;什麼都可以幹。&rdo;

女人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

&ldo;我們這兒可是正當娛樂機構，&rdo;她說，&ldo;從上到下都在崗有名冊，你以為呢？&rdo;

潘婧不說話。

&ldo;帶她出去。&rdo;女人表情冷下來，揮了揮手。

潘婧在樓下站到了凌晨三點。

越到晚上，這地方的人就越多。豪車一輛挨著一輛，陪著大老闆們進來的無一不是身材傲人的明星級別美女。

正當娛樂機構。

還真當潘婧什麼都不明白呢。

人上一次當也就夠了，畢竟賠上一條命。

命既然撿了回來，那便不怕日後處處賠小心，時時刻刻都放機靈點兒。

潘婧被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依稀看到遠處走來一個人影。

酒紅色的頭髮惹眼，走路也跟模特一樣，要氣場有氣場，要風情有風情。

潘婧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更清醒一點兒。

&ldo;你好。&rdo;

女人一愣。

&ldo;你還沒走？&rdo;

潘婧賠著笑：&ldo;我真的需要一份工作，不管幹什麼都可以，我剛來津市，被人把錢全搶了，現在天天睡大街……&rdo;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說起這些時面前的女人神情變得柔和了些。但也只是一瞬間。

她被一把扯住，帶到一樓的衛生間。

&ldo;還真是沒什麼可取的，&rdo;女人抬著她的下巴，惡狠狠開口，&ldo;身高也不高，一米六二頂天了，還有這張臉‐‐&rdo;

她用拇指蹭了兩下：&ldo;估計還沒用過護膚品呢吧。糙的跟豬皮一樣。&rdo;

潘婧沒反駁。

因為從小飢一頓飽一頓的原因，她一直都有些營養不良。其實父母身材都高，父親據說是他們那兒出了名的帥哥，母親就算是後來生病瘦的跟個皮包骨一樣，也看的出來艷麗的五官，和白皙細膩的面板。偏偏到她這兒來，全綜合了兩個人不太好的因素，變成了發黃的頭髮和面板，雀斑，不太扎眼的五官，不高的身材，還有不招人疼的性格。

八分變成了五分。

&ldo;你自己看看。&rdo;女人將她推到鏡子前，聲音低沉。甚至說完後還氣的不行，從包裡掏了一支煙點上，&ldo;你這樣的我推出去估計還沒幾個人看得上。&rdo;

抽完一支煙，女人終於平靜下來。

&ldo;跟我上來。&rdo;

電梯直達十五樓。

&ldo;坐這兒。&rdo;女人指了指旁邊的矮凳。

潘婧坐下。

&ldo;先給你化個妝試試。&rdo;女人從抽屜裡拿出一堆東西，&ldo;要是化妝了還見不得人，就立馬給我滾。&rdo;

潘婧不敢出聲。

女人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