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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潘婧應了一聲。

&ldo;還是三個素包？&rdo;

潘婧下意識想點點頭，轉念一想，說：&ldo;再加五個牛肉包。還來一杯豆漿。&rdo;她不知道顧周的胃口有多大，暫且買這麼多試試。

老闆娘從牆上扯下一隻塑膠袋，裝好，一邊裝一邊問：&ldo;家裡來人了啊？&rdo;

潘婧點點頭：&ldo;弟弟從家裡過來了。&rdo;

回家的時候，顧周已經洗完臉刷完牙，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潘婧將五個牛肉包和豆漿放在桌上，說：&ldo;給你買的早餐。&rdo;

&ldo;你的呢？&rdo;顧周把袋子拉過來，問她。

&ldo;我回來的路上就吃完了。&rdo;潘婧不以為然道。

顧周這才放心地拿出一個包子。

那家的包子做的遠近聞名，尤其是牛肉包，一咬油從裡面嗞出來，但怎麼也不膩，肉放的也不少，總是誰吃誰說好。

顧週中途一口豆漿都沒喝，直接吃完了五個包子。看上去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潘婧看著他，見他吃完，指了指一邊的豆漿：&ldo;還有這個。&rdo;

顧周就插上吸管，猛喝幾口。

&ldo;那我先去上班了。&rdo;潘婧開口，拉開門。

&ldo;我一起去。&rdo;顧周立馬站起來。

&ldo;你就待在家裡，&rdo;潘婧沒想到他這麼粘人，&ldo;等我回來。&rdo;

顧周看她表情嚴肅，沒敢跟出來。

到會所，進了化妝室。吳越正在抽菸，煙氣裊裊，一屋子的味道。

潘婧嗆了兩口。

吳越聽到聲響，回頭。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印字母的短袖，下身是同色系的褲子，露著腳踝，看著頗有些清新少年的味道。

&ldo;來的早啊，&rdo;吳越笑了下，走過來，&ldo;吃早飯沒？&rdo;

&ldo;吃了。&rdo;

吳越將煙刁在嘴裡，讓潘婧坐下，手裡拿起一瓶粉底液。

潘婧突然沒忍住笑了出來。

明明挺爺們兒的一個人，天天給人化妝弄頭髮，倒也像那麼一回事。

吳越也笑，嘴略略歪著，他知道自己這樣笑起來好看，很多女生都吃這一套，天天給他投懷送抱。

&ldo;笑什麼？&rdo;他往她臉上均勻點了些粉底，然後用海綿輕輕按壓。

&ldo;沒什麼。&rdo;

吳越注意到她總是有意無意地看著他嘴裡的那支煙。

&ldo;來，&rdo;吳越將煙拿出來，彈了彈，&ldo;嘗一嘴。&rdo;

潘婧搖搖頭。

她不敢，儘管她確實好奇。

&ldo;沒事，嘗一嘴。&rdo;吳越一直都很喜歡那種帶壞小女生的罪惡感，覺得自己賊特麼厲害。所以他不遺餘力地勸她。

潘婧被他說服，終於低頭，湊上去吸了一口。

她試圖將煙吸進去，嘴巴里苦苦的，不是什麼好味道，但一吸進去，就把她嗆的猛烈咳嗽。

她連連擺手：&ldo;不抽了不抽了。&rdo;

吳越笑得不行，越發覺得她搞笑可愛，自己就著剩下的煙吸了幾口，摁進菸灰缸裡：&ldo;多抽幾次你就喜歡了。&rdo;

化完妝出去，她又被分去了八樓。

端著菸酒果品之類進了一間房間，裡面一群人正在唱歌。唱的還不是這兩年流行的，而是《甜蜜蜜》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