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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起身,壓抑了許久,鼻腔哼哼,終是沒忍住問出了口,&ldo;嶽黎回來了,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rdo;
男人聞言,握著檔案的手狠狠一頓,右手一抖,簽名的那頁紙霎時被鋼筆狠力劃破。
徐凡見他這般反應,恨鐵不成鋼地提醒著,&ldo;我警告你,別再跟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了,她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付出再多,她都不會有所感動的。&rdo;
霍知舟不說話,眼神彷彿飄到了不知名的方向,讓人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ldo;知舟,你到底聽到我說的話沒?&rdo;徐凡見他半天不說話,急得不行。
霍知舟淡淡抬眸,狀似無意地問道,&ldo;呵……她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rdo;
徐凡被他問得一愣,隨即,一聲低咒,&ldo;操!這都是些什麼事啊!你是不是被那女人下了降頭?你難道忘了她當年是怎麼絕情地甩了你?五年了!五年的時間都不夠讓你忘了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嗎?&rdo;
霍知舟扯唇,笑容中幾分苦澀,幾分自嘲,最終卻還是未曾回話。
到家後,嶽黎整理好行李,洗了個澡,化了個淡妝,便拎包出門了。
她驅車去了一家名為deceber的酒吧。
李霖植一見到嶽黎便熱情地給了她一個擁抱。
他是中法混血兒,天生的浪漫主義者,也是唯一一個知曉嶽黎當年遠走他鄉真正原因的人。
&ldo;怎麼?回來了感覺如何?&rdo;他扯著嗓子喊,試圖在這震耳欲聾的high歌裡讓她聽清楚他的話。
她聳了聳肩,自嘲一笑,&ldo;不怎麼樣,剛回來就碰到了一個高中同學,被他罵了個狗血淋頭。&rdo;
李霖植剛欲回話,眼神一滯,呆愣得跟丟了魂似的,嶽黎詫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ldo;joy,你怎麼了?&rdo;
joy是李霖植的英文名,比他的中文名聽起來順口多了。
李霖植不說話,死死地瞪著酒吧的一角,嶽黎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驚覺,李霖植的男友gone正和另外一個異國男人打得火熱。
是的,李霖植是個基佬。
他的現任男友和他戀愛了四年,同居了三年,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現今,卻劈腿了。
這個訊息對於李霖植來說,無疑是個致命的打擊。
他怎麼可能忍得了?
操起吧檯的啤酒瓶,他便沖了過去。
嶽黎見狀,忙是跟上。
李霖植扯住男人的胳膊,厲聲質問,&ldo;gone,你不是跟我說你出差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出差?&rdo;
男人顯然沒料到會在這裡被他抓了現行,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一時之間惱怒不已,咒罵了一聲,&ldo;fack!&rdo;
李霖植見他毫無悔意,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了那個第三者的身上,他舉起右手,用力一砸,啤酒瓶瞬間四分五裂,鮮血順著第三者的頭頂緩緩溢位。
嶽黎驚得一顫,扯住李霖植的手臂便欲跑,可對方怎麼可能善罷甘休,用汙穢的英文亂罵一通後,掐住李霖植的脖子就欲揮拳。
嶽黎本能地上前阻止,卻被那渾身肌肉的異國男人,一個用力,甩出了幾米開外。
伴隨著&ldo;嘭&rdo;的一聲巨響,嶽黎被摔得七葷八素,疼得她只想罵人。
霍知舟和徐凡就是在這時進了deceber 。
此行,他們本是給高中同學龐虎接風洗塵,卻不想,一進酒吧便是一陣巨響。
緊接著,男人